众人喝着茶水,张阳与魏征说着教化蛮夷之策,这个方略其实很简单,首先招收学子,学子挑选上要选在西域地位显赫的人,并且要二十岁以下的年轻人。
三十而立,四十不惑,年纪已经大了的人,他们的价值与观念已经僵化了。
能够教化,并且塑造的人,二十岁以下是最好的。
而西域的贵族子弟有声望,有人脉,再有大唐的学历背书,他们的地位会更高,影响也更大。
如此再利用这些人去教化其他蛮夷,中原的圣儒精神就可以在更广阔的天地间传播。
说完这些,张阳送别郑公,“孔夫子他老人家说过有教无类,若是能够用圣人典籍可以教化更多人,这也是一件大好事,我辈义不容辞。”
魏征此刻心情有些怆然而涕下的感觉,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的心情是高兴,还是生气。
不多时,李泰也带着岑文本也走出了村子。
张阳笑道:“文本兄,在下算是发现了,每一次遇到你都好像没有好事。”
“张侍郎,这说得未免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了,很合适的。”张阳清了清嗓子,“每每见到文本兄,在下总会遇到一些麻烦事情,上一次的士族老先生的,还有官学的事情,光是那一次文本兄害了我不止三回。”
岑文本欲言又止,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再一想还是笑着道:“张侍郎说笑了,下官来相见都是为了朝政大事,哪里是害张侍郎。”
说罢,他爽朗一笑,便迈步走去,一路朝着长安方向,大步向前。
张阳与李泰发愁地看着他,“魏王殿下,此人怕是还会给我们带来麻烦。”
“下次来要不将他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