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不注意就会被发现隐藏的秘密。
许默倒是十分淡定,迎上沈行戏谑的目光,语气温和却很有震慑力地反问:“这事儿早过去了,能甭提了?”
这话一出,包间静默了足足两分钟,还是周肆嬉皮笑脸地出来打圆场,说他俩早和好了,没再闹了。
到底是打小一块儿长大的亲兄弟,说说笑笑就过去了。
几个男人凑一堆儿,聊的都是些股票、市场什么的乱七八糟的话题,夏竹被沈妍拉上牌桌打麻将,对面坐的便是许久未见的姜玫。
夏竹看见她,脸上浮出笑意,态度亲近问:“这趟出行顺利吗?”
姜玫一如既往的淡定,她上下扫视一遍夏竹,笑了:“挺顺利的。你呢?”
夏竹抽了张牌,慢慢回:“我也挺好的啊。”
除了结了个婚,没什么变化。
两人都知道彼此什么性格,聊了几句便转到其他话题:“下部戏跟江导合作?”
提到拍戏,夏竹松快了许多,脸上带笑道:“琢光记他主拍,我也进组当他的导演助理。对了,你有拍戏的想法吗?要是你想——”
夏竹话没说完,对面的姜玫及时阻止她:“算了啊,我早退圈了。后面不拍戏。”
“现在挺好的,没必要再去走一遭。”
夏竹闻言,没再多劝,只说日子过得好就行。
夏竹牌运特差,牌技也垃圾,打了三圈输得精光。
输到最后沈妍都看不过去了,扭头朝沙发上坐着喝酒闲聊的周肆喊:“三哥你来帮竹儿姐看看牌,她牌技太菜了。”
“我忍不了了!”
周肆忙着跟沈行聊科技公司的事儿,闻言踢了脚一旁没什么参与感的许默,点点下巴:“赶紧去帮小祖宗看看牌。”
许默窝在沙发,翘着二郎腿,懒洋洋开腔:“你指望一个高考数学考一百多分的人会算牌?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自找的吗。”
此话一出,牌桌上的几个姑娘全都看向许默,尤其是夏竹,眼神幽怨地盯着他,忍着磨刀霍霍向猪羊的冲动,咬牙:“你别太过分!”
“我数学一百多怎么了?!影响你了吗?”
周肆见夏竹发脾气,幸灾乐祸地瞥了眼正襟危坐在沙发,「装得一手好比」的某人,笑眯眯道:“啧,这话咱私下说行,当着竹儿的面儿可不兴啊。”
“怎么,当年那个赌忘记了?”
提起这个赌,夏竹气不打一处来,恨恨瞪了两眼罪魁祸首,一视同仁骂:“三哥你也别太过分。拿我高考分数打赌还是个人吗!!”
周肆心虚,摸着鼻尖连说这都是许默的馊主意跟他没关系。
啥也没说、啥也没干就背了口大黑锅的许默:“……”
嘴上嫌弃夏竹牌技烂,许默最终还是抽身走到牌桌,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夏竹旁边帮她看牌。
明明两人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可现在只是摸牌时不小心碰到手肘,夏竹都禁不住脸红心跳。
若不是包间昏暗,恐怕她的心思早已经被窥探个彻底。
许默看她捡了张四条准备打出去,急忙拦住她,“傻了?给人点炮?”
夏竹的手被许默攥住,拿下她手里的牌放回原处,也就几秒钟的功夫,夏竹却觉得手被他掌心的温度烫到了。
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听清许默在说什么:“打这张。”
夏竹傻傻地哦了声,拿起许默指的那张打出去。
对面的姜玫瞧见两人的亲密状态,眼底流露出淡淡的疑惑,还没等她想明白,便被眼前的牌局惊扰。
等她再抬眼看,许默已经抽身坐回去,肩头靠在座椅,一脸的散漫,他刻意与夏竹拉开半米远的距离,那样子又看不出什么了。
夏竹的手气实在太烂,饶是许默力挽狂澜也没用,只能说在输家的路上少输那么一点,并不能扭转局面。
最开心的当属周肆,他抽空过来瞄了两眼牌局,笑得灿烂无比:“啧,你在金融界叱咤风云,牌桌上怎么威风不起来了?”
许默扶了扶眼镜,冷笑,“你来试试?”
“我能做到这个份儿已经算是起死回生了。”
夏竹闻言,扭头幽怨地瞪了眼满脸无奈的许默,一字一句问:“……有这么差吗?”
许默视线落在牌桌,一切尽在不言中,眼底流露出淡淡的嘲笑,好似在说:你觉得呢?
夏竹:“……”
也就玩个开心,不图输赢,打了几把就结束了。
酒局结束已经晚十点,许默被周肆灌了不少酒,从俱乐部出来已经站不稳。
夏竹拒绝周肆几人的迎送,特意找借口与许默捱到最后才走。
走到门口夏竹发现手机掉在了包厢,将醉酒的许默塞进副驾驶,夏竹又折返回包间拿手机,只是没想到碰到一个不该碰到的人。
她站在电梯口等电梯,抬头便见喝得人事不省的许林被一个年轻姑娘费力地搂在怀里。
那样子像是要去楼上的酒店。
滴——
电梯到达五楼,夏竹钻进去,转身看着那两道紧挨一块儿的背影。
小姑娘抱不住许林,好几次差点摔地上,好不容易稳住许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