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皇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已经完全不复之前的威严。 宋飞站在晋皇的床前,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手中端着一只汤碗。 “之前那名西域商人还曾特地叮嘱过我,说是这副药一定要每日连续服用,这样才能让服药者永远无法醒来。” “不过这药虽然会让人永远沉迷于梦境之中,但是却会让人忘记在现实中的一切烦恼,让他们在梦境中流连忘返,我想父皇你现在在梦境中应该还是那个手握重权的帝王吧?” “您之前在为这么多年已经想尽了天下的荣华富贵,现如今您也应该将皇位传给您的儿子,让我也替您享受一下您当初所享受过的那些东西了!” “对了,有两件事情我忘记告诉您了,之前一直效忠您的那些大臣,现在已经全都改作效忠于我了。” “这些大臣个个全都是软骨头,平日里装的道貌岸然,可面对我的软硬兼施,他们最终却都一一拜伏下来。” “至于之前那些冥顽不灵的,则早已经被我派人杀掉。” “您之前心心念念的想要做千古一地,想要让爷爷认可您的作为,可是您最终却不也还是成为了一个酒囊饭 袋吗?” “您为了保全自己的名誉,非要将那些聒噪的苍蝇全都留在宫中,非要让他们每天在您的耳边嗡嗡作响。” “这样的日子您过得了,我却过不了。” “现在那些所谓的言臣全都已经被我降服,他们在朝中不敢再表达任何反对意见,现在整个朝廷都彻底归属于咱们宋家了。” “太祖和高祖两位皇帝。之前南征北战,为大晋打下了如此广阔的江山,可是他们最终得到的是什么?” “他们最终得到的不过是手下臣子们的质疑而已!” “凭什么我们宋家辛苦打下的江山,最终却要和他们共享?” “我非要将这江山据为己有,我不管后世会如何评价于我,我只要这个朝代完全归顺于我。” “另外还有一件事情我要和您说明,那就是您之前不是准备传位给八弟吗?现在你已经完全没有机会了。” “八弟已经被我强行召回了京城,至于那个之前一直跟在他身边的李秋远,现在也已经被我软禁了起来。” “您之前不是一直盼望着李秋远能够力挽狂澜,能够将八弟推上皇位吗?” “实话告诉您吧,您的所有计划都已经落空 了,因为我之前便买通了跟随在您身边的太监。” “您的一举一动全都在我的监视之下,您以为您能逃得过我的眼睛,可实际上根本做不到。” “为了能够坐上这个皇位,我辛苦忍耐了这么多年,可是你到头来却想将皇位传给八弟,难道我还不如那个窝囊废吗?” “我真不知道你和爷爷都是怎么想的,爷爷当初将位置传给了你这个窝囊废,可是你现在却又要将位置传给另一个窝囊废。” “明明我才更适合管理这个国家,可是你们却都想着要将权力移交给别人,难道你们以为将权力移交给了别人,这个国家就会变得更好吗?” “父皇,这么多年的皇帝生涯,难道还没让您看清楚一个问题吗?” “一个帝王的人品好坏,和这个国家的发展前景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 “高祖皇帝历经图之,却始终没有赶得上太祖皇帝当初的功勋。” “而且高祖皇帝当初抑武扬文,还导致咱们周边的那些国家现在纷纷蠢蠢欲动,都想要从咱们大晋割下一块肉来。” “您的性格更是如此。” “您不仅会对那些武将产生无端的猜忌,而且还对 各地藩王多有戒备,您知道现在边关的战况如何了吗?” “在这短短几十年的时间里,辽国养出了四十万铁骑,要不是你之前派遣出的李秋远在那里率兵苦苦抵抗,恐怕聚雄关早就已经沦为辽国的囊中之物了。” “不得不说,您这辈子虽然过得十分荒唐,可是您的眼光确实不差。” “若是能够加以重用,李秋远肯定是朝中的一员能臣。” “只可惜他与我的理念背道而驰,而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已经影响到了我的地位。” “您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那封无字诏书送到边关。” “如果没有这封无字诏书,四弟和八弟应该还能多活两年,我也不至于早早背负上一个手足相残的骂名。” “而我应该也能借着这个机会想办法降服李秋远这匹烈马,如果他能够为我所用,那日后的晋国必将能够更进一步。” “只可惜您在之前还做下了这样一桩错事,这也导致我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