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晴墨闻言苦叹了一声:“只可惜这些压力全都要压在你的身上,可是我却帮不到你分毫,若是能够为你分忧,现在也不至于让你如此疲惫。” 李秋远闻言拉过了陈晴墨的手:“你治家有方,将祖父照顾的井井有条,就连家中的生意也全都被你打理的如此顺遂。” “我虽然要因为朝廷的事情劳心费神,可这也是因为我之前贪图权利,所以才会选择入朝为官,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你能够做到今天这个程度,不用让我为了家中的事情而烦心,就已经是对我最大的帮助,至于我现在所面临的问题,也不是你一个妇道人家能够解决的。” “自从你与我成婚以后,家族中的生意多数时间便都有你掌管,要不是有你这个贤内助从中帮扶,恐怕我早就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了。” 虽然眼下的确陷入了困境当中,可是李秋远对于自己这位娘子却是十分满意。 听到了李秋远的夸赞,陈晴墨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夫君当真如此想吗?难道夫君不会将我当成花瓶?” “娘子秀外慧中,怎么可能会是花瓶呢?” “可是我却始终没有尽到一个身为妻子的责任,没能一直照顾在你的身边,就连你之前出征的时候都没能陪伴在你的身旁,反而是在为京城的生意奔波。” “祖父为陈家打下了如此大的基业,按理来说的确不该随意舍弃。” “可是眼下的情况就是如此,如果不舍弃这些生意,那就无法陪伴在你的身边,可是如果真要舍弃这些生意,那就相当于是要断送祖父这几十年来的心血。” “为妻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毕竟两方不能兼顾!” “娘子不必去想那么多,你只需要像是之前那样照顾好家族中的生意就可以了,春草现在毕竟是临江的大掌柜,她和你两相合作,也算是打开了临江和京城的贸易通道。” “如果是换做我和春草合作,那期间说不定还要有多少的麻烦,毕竟我和春草男女有别,况且春草和我之间又总有一些若有若无的隔阂。” 闻听此言,陈晴墨不禁捂嘴轻笑:“原来夫君也知道你和春草之间有隔阂啊,那你知道你和春草之间为何会有隔阂吗?” “春草这丫头始终觉得她能脱离奴籍是因为我,以为是我将临江大掌柜的职位交给了她,这才让她在家族中的地位水涨船高,同时得到了自由身。” “可实际上这丫头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对于生意场上的事情早已经学习得十分透彻,临江的生意交给她做可谓是再好不过。” “况且那时家族中也正需要有一个人能站出来顶起大梁,否则祖父在临江布局多年的生意,恐怕就真要毁于一旦了。” “我虽然也想和春草拉近一下关系,毕竟自从我入赘陈府以来,就是这丫头一直侍奉着我。” “只是可能是因为分别的时间太长,所以我总觉得我和这丫头之间似乎存在着一层若有若无的隔阂,再做不到像是之前那样可以随意聊天。” 李秋远是在为自己失去了一个朋友而惋惜,毕竟穿越到这个世界以来,他并没有交过几个朋友。 春草从他入赘开始便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也的确算得上是他的一位朋友,只是如今这段友谊似乎已经因为两人身份的改变而变得愈发平淡,而李秋远也因为性别上的原因而无法和春草拉近关系。 见李秋远已经自己上了套,陈晴墨当即开口说道:“夫君若是想要拉近关系,那我倒是有一个好办法。” “娘子有什么办法?莫非是想要我再传授给春草一些生意场上的知识?” “夫君究竟是真傻,还是在装傻?” “你我成亲已经两年有余,可是为妻至今仍未有身孕,按理来说你现在理应纳妾,并为自己传承子嗣。” “春草之所以会对你有所隔阂,就是因为他对你暗生情愫,可是你却始终没有看清这一点。” “我今天过来找你,就是想要询问一下你的看法,如果你也对春草有情,那不如就趁早定下此事。” 闻听此言,李秋远摇头道:“娘子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可莫要和为夫开玩笑!” “我这哪里是在和你开玩笑,我分明是在和你商量。” “妾身从小便在家族中娇生惯养,虽然一直在学习生意场上的事情,但是却未曾学习过应该如何照料夫婿。” “如今你因为朝廷上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我虽然能陪在你的身边,但却无法为你出谋划策,更没办法帮你排忧解难。” “正因如此,所以我才想让春草嫁入京城,做你的填房小妾。” “如今春草已经脱离了奴籍,虽然算不上是什么富家千金,但却是一个清白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