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投鼠忌器,纷纷不敢靠前。 李秋远笑眯眯的按着那名壮汉,同时开口对其说道:“算你识去,还知道让你这些手下不要靠前,否则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小命!” 这壮汉虽然被憋得脸色涨红,但却还是咬着牙问道:“阁下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非要与我为难?” “这可不是我与你为难,而是你想与我为难,若不是你刚刚调戏我家娘子,我也不至于与你发生口角。” “不过我倒是要问你一句,这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你们为何要为非作歹,甚至想来此劫掠过往的商客?” “当然是因为穷了,连肚子都填不饱,还哪有那么多的所谓!” “既然是填不饱肚子,那就应该脚踏实地回家种田,你们在这里拦路抢劫,难道就不怕被一窝端了吗?” “笑话,我们个个都有神功护体,哪怕是切断肢体也同样能够再生,如果不是今天受制于人,我们也不会落得如此狼狈。” “况且我们大家结束也不是为了自己,我们同时也是为了供养一清道的道爷,若是被道爷知道了,你竟敢对我如此无理,到时别说他降下神雷,劈死你这无知小儿!” 都 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这壮汉却仍在咬牙坚持,而且在他说起这个所谓的一清道的时候,他明显沾沾自喜起来。 一看到他这副模样,李秋远便知道他已经被人洗脑。 若非如此,他现在也不会显得如此脑残。 李秋远满脸狐疑的看了一眼这壮汉,这壮汉脸上已经完全不见之前的惶恐,反而是笑的十分癫狂。 他随后又转头看向与他对峙的那群壮汉的手下:“他是怎么回事?难道脑XX病吗?” “你才脑XX病,臭小子,你竟敢对我如此不敬!” 这壮汉说着突然剧烈挣扎起来,而李秋远见状则是狠狠一掌劈在了他的后颈。 这一下直接打的这壮汉双眼泛白,无力的趴倒在了桌上。 眼见着自己的老大受到伤害,这群壮汉立刻纷纷想要靠前。 还不能李秋远表态,跟随在他身边的那群护卫便率先将双方隔离开来。 李秋远转头对那群壮汉说道:“你们不必担心,他只不过是被我打晕了而已。” 李秋远说完直接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继续我刚才的问题,他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见李秋远对壮汉如此不敬,一名壮汉的手下率先站了 出来:“你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对我们大当家的如此无礼,我们大当家的可是一清道的首徒!” “等等,你们口中所说的一清道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是李秋远不止一次从这群人的口中听说这个一清道,他实在好奇这个一清道究竟是什么组织,于是便想开口询问。 可谁知他此言刚一出口,刚刚那名壮汉突然表现的十分激动:“一清道乃是庇佑我们的神教,你竟然敢对我们神教如此不利,难道你就不怕天师会降下责罚吗!” “什么一清道,什么天师,你们究竟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东西?” “你们口中所说的这个一清道,该不会是邪教吧?” 李秋远终于理清了事情的大概情况随即便对这群人问出了这个尖锐的问题,而在他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在场众人面面相觑,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见他们不再辩驳,李秋远便知道自己的推断应该没错,他们口中所说的这个一清道应该就是邪教。 若不是邪教,自然不能纵容他们下山劫掠过往商客。 在看刚刚那名被他打晕的壮汉,在提起一清道的时候,他明显流露出了欣喜和狂热,这明显 是受到了邪教蛊惑,所以才会如此癫狂。 听到了李秋远提出的问题,这群壮汉一时面面相觑,谁都不知应该如何作答。 他们虽然认定一清道是庇佑他们的神教,可是一清道的所作所为,却也的确让他们有些无法辩驳。 首先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些道爷会纵容他们下山抢劫。 不过抢到手的金银却要和他们三七分账,山上的那些所谓的道也需要分得七成,而他们这些抛头颅洒热血的匪徒却只能得到三成。 除此之外,他们还需要隔三差五的变相那所谓的一清道进行献祭。 除去献上自家的妻女之外,他们时常还要自己献血,供一清道的道爷炼丹。 如今站在这里的这些土匪,实际上头上早已经戴满了绿油油的帽子。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在面对李秋远的质问的时候,他们才会哑口无言。 李秋远缓缓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