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肤色冷白,平日里总是穿得一丝不苟。这种情况下,那颗在脖颈间若隐若现的痣,随着喉结滚动,透出股难言的欲色。
是与他的克制不符的性感。
这个姿势让林予星很没有安全感,仿佛是被狩猎的猎物,就连气势上都弱了几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殊不知他的声音又软又糯,丝毫没有威慑力。
伯特伦的手指移到他的唇瓣上,轻轻按压。娇嫩的唇瓣很快被挤压得泛白,转眼变为更加鲜艳的色彩,犹如被人狠狠欺负过后,糜烂的玫瑰花汁。
那点挺翘的唇珠愈发显眼。
“我想做什么?”他的声音很低很低,林予星听见后脸色霎时间白了。
“我想您只属于我一个人。”
“总是有不长眼的东西觊觎您,我想您只属于我一个人。”
年轻的管家又重复了一遍,仿佛情人间缱绻温柔的呢喃。他的姿态总是优雅得体,饶是现在也是从容不迫地低头,吻住青年的唇瓣。
他的吻和查理斯的粗.暴不同,很轻很缓很温柔,却又不容拒绝,像是涓涓细流,一点一点攥取林予星的呼吸。
林予星想要推拒,但呼吸不畅,犹如陷进了一团棉花里,浑身酥软无力。向来漂亮的桃花眸瞳仁涣散,洇出些许勾人的红晕。
仿佛露了馅儿的小甜点。
唇齿间是羞人的低.吟。
管家一只修长的手与林予星相扣,另一只手抵在他的后脑勺,半是温柔半是强迫,林予星不得不抬头迎合。
这个姿势能让他清楚看到青年脸上的神情。
无论是抗拒,还是逐渐沉沦。
都像是一瓶魔药,让他甘之若饴。
月光倾撒在管家俊美无俦的容颜上。
如果林予星现在睁开眼眼睛,就能看到那双神秘优雅的紫罗兰色的眼眸中的情谊,仿佛看着毕生的爱人,怦然心动。
林予星被亲得喘不上气,光洁的额头覆着一层汗,就连鼻尖都是粉粉的。
仿佛要溺毙在温柔里。
耳边是伯特伦低低的笑,带着磁性的气音。
“你笑什么?”林予星恼怒地抬起小脸。
“我在笑,夫人真的好漂亮。”
“真想让您现在就变成我的。”
管家的指尖拂过他肿胀不堪的唇瓣,以及艳红的唇珠,眸中闪过愉悦的神色。
林予星脸色霎时间白了,突然反应过来眼前的人不仅是管家,更是变态杀人犯。
现在还把他关在阁楼……
他的恐惧异常显眼。
新雪般的小脸上写满了害怕。
管家的指尖停留在他的眼皮上,注视着那双欲哭不哭的眼眸。
“放心,现在事情还没解决。等解决了,我们就会彻底在一起。”
“到时候,就不会再有脏东西觊觎夫人……”
谁要和你彻底在一起?
觊觎他的不就是你吗?
林予星眼皮子颤得更加厉害。
管家怜惜地抚弄着他的眼皮,“睡吧,睡吧,一觉醒来都会好的……”
跟他在沐浴时听到的一模一样。
……
林予星再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住了。床边坐着一个人,愉悦地俯视着他沉睡的容颜,见他醒来,勾唇一笑,“夫人醒了。”
月光透过天窗倾撒进阁楼内,照亮那人的五官,以及半阖着的狭长眼眸。
“你要做什么?”
一醒来床边坐了一个人,林予星被吓得眼眶微红。
看起来管家是真的很忙。这几日他几乎没有出现在阁楼过,林予星一个人待在阁楼内,大部分时间在找出去的线索,可惜一无所获。
只有偶尔睡觉的时候,林予星会感觉有人在看着他。
用满怀恶意的目光窥探他,黏腻的、不似看活物的,宛若他是实验台上被剥皮的兔子……
又或是愉悦的低笑,以目光描摹着他的轮廓……
这是第二次,伯特伦在他清醒的时候出现在阁楼内。
林予星其实没搞懂他们想要做什么,但是想到眼前的人是杀人犯,现在还被人绑着,他就止不住害怕。
“别怕夫人。”管家温柔地将他从床上抱起来。
怀中的青年很瘦,几乎不需要什么力气就能抱起来。尤其是近几日受了惊吓,又瘦了不少。
像是只受惊的猫儿,让人心疼。
“我只是想画完那幅送给夫人的礼物。”
林予星这才注意到,他在睡梦中被人换上了一套蔷薇礼裙。
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铺好了大片瑰丽的红玫瑰,管家将他放在中央的王座上。
月光下,青年穿着蔷薇哥特风的礼裙,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