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蜡烛,屋内一团漆黑。
冷星赫在她耳边呢喃:“别怕,外屋只有母鸡,我给它拴桌子腿上了,剑客在门外守着。没人……”
顾蓉蓉:“……”
一夜累极,顾蓉蓉一直酣睡到天光大亮,冷星赫和冷慢慢在院子里说话,母鸡鬼头鬼脑,尖嘴从门帘缝隙中露出来。
绳子长度就这么多,它只能到这里。
听着冷星赫在外面说话,它捏着嗓子,用小气声喊。
“顾蓉蓉,顾、蓉、蓉!你给我醒醒,快点!”
“你老公居然拿绳子拴我,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我昨天晚上刚送信立了大功,你们居然如此对我!”
“快、醒、醒!”
顾蓉蓉被它吵醒,半支着头看它:“哎,福特儿,你干什么呢?”
“别叫我福特,这是什么鬼名字,我还没和你算帐,你快起来,放开我。”
“这地上又冷又凉,我趴一宿了,肚子都不舒服。”
“你就这样对你的救命恩鸡吗?”
顾蓉蓉在被子里闷笑半晌,下床来给它解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