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划出一道血痕,一串血珠滚落。
“啊!”刘大夫吓得大叫。
耳光也是疼的,但恐惧远不及这一道血口子来得多。
这是要划在喉咙上……
刘大夫不敢深想。
腿一软,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对付他这种人,根本不用上刀剑,正不必用什么严酷手段,吓一吓,什么都有了。
顾蓉蓉声音一厉:“二当家厢房里的那些我都看过,比你这些强不了多少,什么都是你治,今天你去过吗?”
“要真是一直由你看,二当家一直缠绵不愈,那就是你故意,你不是想治病,你是要谋财害命!”
刘大夫哪敢承认这些:“不是,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啊。小人就是想混口饭吃,断不敢有害人的心啊!”
“那你说,你是怎么招摇撞骗,以次充好,暗害二当家的?”
刘大夫老脸发白,嘴唇哆嗦:“小人不敢,小人也是没有办法,是……是有人让我这么做的。”
“我就是挣个散碎银子,就是赚点酒钱,仅此而已呀。”
“有人让你这么做?何人?”
“如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