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走了过来,重新坐下,然后终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爷爷,刚刚房间里究竟发生了何事?” 宋居仁一听,也是心头一动,原本不是太在意的他,此刻一下子被勾起了兴致,也跟着疑惑地询问道:“陶医圣,那李神医不是在为我儿治病吗?咋的,还有别的事情发生?” 这一问,一下把陶源礼给难住了。 他狠狠地瞪了自家孙女一眼,硬着头皮,一脸牵强地回道:“是在……治病。” 见着二人的目光一直盯在自己身上,他觉得此时也是瞒不住了,于是索性破罐子破摔道:“只是在治病前发生了点特殊的状况……” “什么特殊的状况?” 陶七七将脑袋凑近了过来。 宋居仁则是皱起眉头,自我怀疑道:“难道是小虚不配合医治?不应该啊,小虚是最迫切希望能治好自己这隐疾的……” “非也,非也。” 陶源礼摆摆手道,“恰恰相反,令郎很是配合。” “那就好啊。” 宋居仁松了口气。 陶源礼又接回自己刚刚的话,“配合的简直……” “简直什么?” 宋居仁眼皮子微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陶源礼斜视了一旁竖耳倾听的孙女,对着宋居仁招了招手,示意他凑近过来说。 本着好奇的宋居仁将耳朵凑了过去。 陶源礼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宋居仁听后,瞪大眼睛,震惊的同时又有点羞愧,他用手拍了拍脸,苦笑道:“这也就是只有他才能干出来的事儿了……” 自家那宝贝儿子,平日里跟女人床单滚多了,所以上了床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扒个精光…… 这是治病,又不是行床第之欢! 说实话,有点丢人! 想到那个情景场面,连宋居仁这个做父亲的,都觉得难以直视和容忍了。 陶七七原本还想偷听来着,奈何爷爷将说话声压得太低,害得她听了个寂寞! 稀里糊涂的,什么都没听清! 于是,她站立起身,双手叉腰,恼怒道:“爷爷!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让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