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但自己打人，手底下还养了一群打手。

后来，夜九宸真的想出来其他办法。

“那你唱歌。”

楚晚卿深吸一口气，把纸笔往他怀里塞。

“你先签，你签了我就唱。”

夜九宸关键时刻很清醒，根本不好忽悠。

“你先唱，你唱了本王就签。”

楚晚卿提起一口气。

“你是不是装的？”

夜九宸两眼又迷离了几分，连眼前的人影

都看不清楚了，他脑袋一栽一栽的。

“本王和段逸雪，真的什么都没有！”

楚晚卿……

这哪跟哪！

不过夜九宸的话，让楚晚卿觉得，自己终于抓住了机会。

她连忙顺着问。

“那你为什么对段家那么好？”

夜九宸迷离的眼神带着丝丝幽怨。

“还不是因为你！”

楚晚卿……忍不住爆粗口。

“……关我屁事！”

狗男人是不是都喜欢把自己三心二意的错，归到女人身上？

夜九宸一眨不眨，盯着楚晚卿。

“因为一个跟你有关系的人，需要段逸雪。不然你以为本王吃饱了撑的。”

楚晚卿听着更懵了。

如今这世上，跟她有关系的，除了夜九宸这个名义上的夫君，就只剩下楚怀瑜了。

楚怀瑜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跟段逸雪八竿子打不着。

这话，楚晚卿信他个鬼！

“我现在知道了，这药的副作用，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你到底签不签？”

夜九宸视线慢悠悠转移，看了一眼拎到面前的纸。

也不知道有没有看清那上面的字，反正突然眉心一紧，就变得严肃起来。

“大胆贼人！你想诓骗本王。说，你是哪国派来的间隙？要本王字想干什么？”

楚晚卿……

她能干什么？

又没有国家机密让她出卖，她就想和个离而已。

楚晚卿忍了忍，没忍住，想哭。

夜九宸失去战斗力的机会只有一次，错过就再也没有第二次了。

岂料看她要哭，夜九宸突然心软了。

“别哭了，本王签就是。”

楚晚卿一秒守住眼泪，赶紧把纸笔递过去。

夜九宸拿起纸和笔，看了楚晚卿一眼。

“真想本王签？”

楚晚卿点头如捣蒜。

夜九宸呵了一声。

“如你所愿。”

楚晚卿没时间思考他的意思，她的眼神随着夜九宸手里的笔，落在了和离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