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见阿勇闪烁其词,便把他拉到一边,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 阿勇跟他讲了自己派人去教训王老二的事。 “既然去了就算了,这王老二确实也该教训一顿。” 铁柱没责怪阿勇。 两人正聊着,诊所的刘振利突然出现在麻将馆门前。 估计是下班了没啥事,来这消遣。 “哟,这不是铁柱吗,你......” 刘振利看到铁柱的时候,显得有点惊讶。 刘振利觉得,铁柱是没能力交得起卫生执法的罚款的,交不上罚款,那就只能送去拘留了,反正只要被执法队带走准没好果子吃。 不论结局怎么样,铁柱都不该以这样一个松弛的状态在这谈笑风生。 难不成他没被带走? 是老金说谎了? 不应该啊,老金明明发了照片,执法队的人明明去牛头村抓人了呀。 一定是交了罚款被放出来了,可能是跟谁借了钱,所以才有钱交罚款。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铁柱心里很是不自在,脸上努力堆着笑,“刘大夫啊,怎么,过来打牌啊。” “嗯,没事玩两把,闲着也是闲着。” “真潇洒啊,我就羡慕你这种人,白天在诊所一坐,随便开几张单子大把钱就到手,下班就吃喝嫖赌各种玩,真爽啊。” 这话听着有些古怪,同时刘振利也觉得自己很有优越感。 “我辛苦的时候你们是没看见,学医可不是一两天的事,像你们这个年纪我可是夙兴夜寐、筚路蓝缕,很是辛苦啊。现在终于到了享受的时候了,可不得好好享受下嘛。” 铁柱微微冷笑,“我怎么听说,您高中都没考上,是花钱买的中专呐,然后大专也是靠赞助进去的。你这么努力,怎么成绩这么差呢?” 刘振利脸色一变,嘴角一扯,“那也是我们家有那个实力,换你,想上还上不了呢。你成绩是好,那又怎么着,有人供你读书吗?这就是命!” 铁柱懒得跟他斗嘴,点上支烟淡笑不说话。 阿勇推了推刘振利,“打牌就打牌,在这扯什么闲篇,走走走,快进去。” 刘振利见铁柱不言语,以为他怕了,走没两步又折返回来。 “赵铁柱,我知道你想行医,我也知道你嫉妒我。” “但是我告诉你,有我在一天,你就别想开堂坐诊。” “你这个泥腿子,永远都不可能拿到资格证!” 说罢还重重哼了一声。 阿勇听了气的不行,恨不得当场给他一巴掌,可是铁柱没表态他不好妄动,就怕打扰了铁柱的办事节奏。 这时,一直在边上没说话的凤莲开口了,“姓刘的,你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镇上小诊所的大夫吗,凭什么瞧不起人。” 刘振利见有人加入了对战,更得意了。 这架吵得越凶越好,全镇的人都知道才好。 他就是想要更多的人看看铁柱的笑话。 “呵呵,没错,我是个小诊所的大夫,可是这百花镇地界,不管老的少的,那都得敬我三分,怎么,你不服气?” “哎呀,不服气也不行呐,做医生开诊所那可是有门槛的。” “诊所投资那就不必讲了,单单这行医资格证,多少人辛苦一辈子也混不到一张。” “哈哈哈。”铁柱忽的放声大笑。 大家都被震住了,不知道铁柱笑啥。 “你,你疯了,好端端的笑啥。”刘振利满脸厌恶。 “我笑你这人太浅薄,太无知了,少见多怪的。”铁柱切了一声,“不就是资格证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也就你这样的小诊所的大夫,才把它当个宝贝。” “在我眼里啥也不是,那就是张纸。” “根本不值一提!” 刘振利刚才见铁柱失态的大笑,本不想再纠缠了,就怕铁柱这种光脚的人一下疯了咬他这个穿鞋的。 可是,铁柱竟然口出狂言! 居然说什么资格证就是张纸? 这也太狂了吧,真的是无知者无惧啊。 刘振利见铁柱这么无知,远不像他之前猜测的那么高深,便想趁机再次羞辱一番。 “赵铁柱,听你这口气,好像你多大本事似的。” “年轻人别光是嘴上吹牛,有真本事那就拿出来亮亮。”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