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有大阿哥举荐八阿哥坐太子的事情出来,皇上又杀了一批人。
我们运气好,有公主庇佑,没有沾染上这些事情。如果我们不在研究院,那就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不知什么时候就站错了队,全家老小都跟着遭殃。
这两年您办杂志,选拔女官,虽说我们跟着听了些难听的话,但也仅限于此了。外头的人只能编排几句,说些风言风语,但他们没陷害我们,我们没有丢了性命,这已经是很安稳的日子了。
唉,现在又出了诅咒废太子的事,还不知道将来会怎样呢!”
雅利奇郑重说道:“放心,我们老老实实过自己的日子,不参与皇子们的事情,肯定会没事的。”
杜仲秋正色道:“我们贱命一条无所谓,倒是公主,您要千万小心。皇上有意拿您做靶子,皇子们表面与您要好,谁知他们心里有没有记恨您?
这次诅咒的事情,您千万不要参与,独善其身方是上策啊!”
雅利奇看着杜仲秋,过了半晌用力点点头。
“先生放心,我知道轻重。”
雅利奇心道,我不怕死,也不怕皇子,但我得为研究院的大小官员考虑。这次的事情和朝堂上吵架不一样,与政务相关的事情,我没有实权,只能骂骂人,给皇上出出气。
我又是公主,皇上再器重也不太可能登上皇位,大臣们都知道,所以对付我的手段也不会太激烈。
诅咒废太子一事就有点麻烦了,我猜不到废太子和三阿哥等人是怎么想的,也不能预见皇上和其他皇子会做出什么决定。若是掺和太多,皇子们以为是我在从中作梗,导致最后的结局,我就陷得太深,在众皇子眼中就更碍眼了。
雅利奇暂且不去想这些恼人的事情,她带着杜仲秋再次回到演武场,随口又给女官们加了两个训练项目。
“再加上障碍和对打吧!让她们都练起来!”
文竹不太赞同,“公主,这次演练主要是为了让皇上看见新式火铳的威力,加上障碍和对打有些喧宾夺主了吧!”
雅利奇随便编了个理由,“这不仅仅是演习新火器,这也是展示女官风采的好机会。我们第一炮就要打响,必须来个开门红,让皇上和大臣们都见识见识女官的厉害。”
文竹想了想,觉得这话也对。
她立刻把雅利奇的意思传达下去,女官们一听要加练,大家一起唉声叹气。但她们又听见这是展示女官风采的第一战,大家又鼓舞起来。
女官们嚷道:“对!让外头的人见识见识咱们女人的厉害!”
“没错!让那些天天说风凉话的人知道,谁说女子不如男!”
文竹笑道:“姑娘们都安稳点吧!你们才练了一年,能有多厉害,别到时候漏了怯,让人看出你们是花架子!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继续操练!”
在演武场边上的几个人都是雅利奇的至交好友,他们了解雅利奇,她不是一个朝令夕改的人。
“公主,杜先生跟您说什么了,您怎么突然改了主意?”苏泰和问道。
怀德也问:“现在加练,我们就得延长训练时间,演习新火器的事情肯定得往后推,不然时间来不及。”
演武场人多嘴杂,雅利奇招招手让他们聚过来,她压低了声音含含糊糊地说话。
“这里不方便说话,杜先生跟我说的消息,过不了两天你们就会知道了,我就不在这里重复了。总之最近我不打算去上朝,也不打算进宫,你们也小心些,不要随便跟皇子们的人打交道。”
提到皇子两个字,众人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大家心照不宣,闭紧了嘴巴。
大阿哥诅咒废太子可不是小事,这件事很快就闹得沸沸扬扬,皇上命人严审那几个喇嘛,他们很快就招供了。
根据他们的证词,皇上还在废太子的旧居所找到几个魇胜之物。
人证物证都齐全了,皇上震怒,下令将大阿哥贬为庶人,将他幽禁在府邸。
之前大阿哥虽然失去了自由,但他爵位还在,这回爵位没了,原有的份例也会跟着降,幽禁的生活恐怕会更加难捱。
事情有了结果,皇上亲自去咸安宫探望废太子。听说废太子见了皇上痛哭流涕,他身形消瘦,异常可怜。
皇上回去后又是垂泪,又是写诗,说废太子之前的狂妄行径都是因为奸人所害。将废太子之前的暴戾行径都归结于他受了诅咒,行为不受自己控制的原因。
雅利奇就冷眼看着,她天天蹲在研究院里头,做出自己很忙的样子。
怀德更绝,他直接把孩子和行礼搬到了研究院,他们一家三口就在研究院住下了。对外就宣称,他们研究院到了研发的紧要关头,实在离不开人。孩子放在家里不放心,只能接过来就近照顾。
雅利奇他们做出姿态,下面的人以为真的有啥机密项目到了关键时刻。上司不回家,下属也琢磨起来了,他们是不是也该学习五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