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獭祭不懂。对于一个只会听从命令的人来说,遵循本心是一件从未体验过的事。她也很少思考那些所谓自由,所谓人性的哲学问题。 她没有情感,对于事物的判断也很模糊,她因谁而活,为谁而活,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基于大脑自我保护的惰性,在面对想不通的问题上,她总是会放弃思考。 她的脑袋瓜思维太清奇,懵懵懂懂的也能活, 就在她走神的这片刻间,基安蒂又和几个男人粘在了一起。 “亲爱的,你是什么女巫吗?我感觉像被下了咒语一样,要情不自禁的爱上你了。”小狼狗捧着基安蒂的脸,挂着暧昧的笑容,深情款款道。 谁知面对含情脉脉的情话,橘发女孩却忽然像被激怒了一样,一个巴掌挥到了小狼狗脸上:“女巫?有什么好笑的?老娘给你付钱,就是让你来嘲讽我的吗?” 所有人都蒙了,基安蒂大概也是醉了,情绪上头开始胡闹:“他妈的,不就是限定情人吗?老娘想换就换了,又不是非你不可。” 她将小狼狗一把推开,无视对方“可我今夜已经属于你了”的解释,转身卡住爹咪下巴: “我给你的钱,我给你的权利,你就要老实听我的命令,知道吗?现在我命令你来取悦我,听得懂吗?” 权利?命令?獭祭忽然感觉到有些耳熟。 他给予獭祭活着和自由的权利,獭祭需要听从他的命令。 他想丢弃就能丢弃,搭档也不是非她不可。 獭祭属于他,但他不要她了。 所以,她和琴酒也是限定情人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