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贺就没什么不同,无非是它后肢不能动,不能到处跑。”
贺晓远:“养吗?”
陆琛:“你决定。”
贺晓远决定养。
原本下午空,下午就想去把小猫接回来,但公益组织的人说收养需要手续,基地离得也远,今天来不及,不如之后挑一天,专门去接猫。
贺晓远和对方聊好、敲定接猫的时间后,大张着胳膊往地上一躺:太好了,他和陆琛又要有猫了,贺贺有伴儿了,小猫也能得到救治、有好的生活条件了。
转头,见陆琛端着手机在看。
贺晓远过去,躺在陆琛身边,好奇陆琛在看什么。
陆琛伸胳膊,把贺晓远搂到怀里,贺晓远看过去,发现陆琛在看猫用的食盆水壶。
贺晓远:嗯?
陆琛:“贺贺的食盆和水壶都是垫高的,小猫够不着。”
原来如此。
贺晓远想了想,问陆琛:“小猫叫什么?”
陆琛边看手机边道:“你想叫什么?”
贺晓远一下想到,提议:“不如叫珍珍吧,珍宝的珍。”而珍宝就是琛。
陆琛一听便懂了,笑了笑:“行,就叫珍珍。”
两人从洗浴中心出来,先找了个餐厅吃饭,吃完一起去看电影。
工作日,看得那场刚好没别人,只有他们,又是一部没什么太多剧情的狗血爱情片。
贺晓远和陆琛坐在一起,脑袋挨着脑袋,一边看一边吐槽,陆琛再时不时给贺晓远喂几口/爆米花。
看完出来,贺晓远感慨急需经典高分电影洗洗眼睛,陆琛牵着贺晓远的手:“回家看。”
两人一起往电梯走。
贺晓远边走边问陆琛:“珍珍的水壶什么的你都买了吗。”
陆琛:“买了。”
贺晓远:“基地的人说珍珍会自己上厕所,那猫砂盆也得买他能爬得进去的吧。”
陆琛:“我还在看。”
回家,幕布落下,投屏打开,关掉灯,陆琛和贺晓远坐在沙发上一起看一部同志题材的电影。
贺晓远之前没看过,因此看得认真,陆琛熟悉剧情,便看得不怎么专注,搂着身边男生,目光有时在屏幕上,有时在身边怀里,间或会用手抚一抚贺晓远的软发,或者凑近了亲亲脸。
当电影放到两个男主的亲热露骨戏份的时候,贺晓远愣了下,眼睛往一旁错了错,有些不好意思看。
陆琛这时挑了男生的下巴转头向自己,倾身过去吻上,于是电影里的难舍难分成了背景音,闪烁变换的屏幕也成了映照在脸上的光影。
沙发上的场景没有影片里的片段露骨,但远比电影里的两个主人公亲热得更久。
亲着亲着,没人管电影了,亲着亲着,陆琛呵了口滚烫的气息,用蛊惑的声音在贺晓远耳边道:“帮我。”
贺晓远还没学会主动,拒绝的说辞都是那老一套:“我不会。”
陆琛:“我教你。”
贺晓远的脑袋往下埋去。
陆琛靠着沙发,渐渐的,下颌抬起,展露的喉结轻轻滚动……
次日清晨,贺晓远又是在陆琛怀里醒过来的,好像不知不觉,在没人留神的时候,同居很自然地过渡到了同床,贺晓远都不记得自己一个人睡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睁开眼睛,贺晓远想几点了,要去上班了,他伸胳膊要去捞床头柜上的钟,动静似乎吵醒了陆琛,陆琛动了动,没睁眼,胳膊更紧的搂住了怀里人。
贺晓远看时间,九点了,得起了,钟放回去,要坐起来,陆琛又搂紧了胳膊,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再睡会儿。”
贺晓远:“九点了。”
陆琛就像没听到一样:“再躺会儿。”
贺晓远心想行,那就再躺三分钟,最多三分钟。
面对面地靠回陆琛怀里,贺晓远顿时觉得床软、被子舒服、怀抱温暖。
太喜欢了,贺晓远心甘情愿的赖床。
赖了会儿,贺晓远觉得不能再躺了,必须起来了,结果陆琛不放手:“还早。”
贺晓远见陆琛眼睛都不睁,抬手捏男人的脸颊:“不早了,上班时间到了。”
陆琛“嗯”了声,嗯完继续将人搂着,搂了几秒,道了句:“今天休息。”
贺晓远:?
谁休息?
贺晓远:“我不休息。”
陆琛的眼睛依旧没睁:“放你假。”
放假?
贺晓远捏陆琛的鼻尖:“是你想放假吧。”
陆琛动了动,调整姿势,平躺,把贺晓远挪到了自己身上抱着,依旧不睁眼,跟没醒一样,说:“班不上了。”
贺晓远哭笑不得:“老板,你能不上班,我不行。”
可这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