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用力回握了一下她的手。 见到宫茂,江黛青就气不打一处来:“宫大人这张嘴应该不需要再吃饭了吧?光说话都忙不过来了!” 宫茂好久没被江黛青阴阳了,但还是一下就反应过来,变了脸色:“王妃......可是下官又说错了什么话?” “你倒尚且有几分自知之明。”江黛青愤愤地说:“奉劝大人一句:病从口入,祸从口出!” 嵇元的嘱咐直接明白:“黛青的事,不要和金涛多讲。” 宫茂才知道江黛青是指这个,但是他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我......下官只是向金捕头夸赞了一下祾王妃的远见卓识。” 江黛青冷哼一声,不好言语。嵇元替她道:“那些卖弄本事、空言恫吓的话,就不必学给金涛了。” 宫茂想了想,小声嘀咕道:“这......不应该算是下官‘祸从口出’啊,应该是王妃自己‘祸从口出’吧......”嵇元哑然失笑。 江黛青目瞪口呆,用力戳了一下宫茂的额头:“你还敢驳嘴了!”宫茂顿时哭笑不得,求告道:“下官知错!下官知错了!下官以后一定谨言慎行,再不多口了。” 江黛青这才放过宫茂。等嵇元与他交接了案子,又简单交代了一下尤妍的事,便一同离去。 谁知到了门口,又见金涛站在那儿。二人心照不宣,一齐选择视而不见。金涛却拦住了嵇元去路:“敢问祾王殿下......卑职,可否与风芫一见。” 见嵇元沉默,江黛青道:“风芫如今是我手下,我的意思是:不能!”然后就拉着嵇元扬长而去。 路上嵇元问江黛青:“为什么不让他们见面?”江黛青却反问他:“为什么要犹豫?” “我摸不准金涛的用心,也不知道风芫的意思。” 江黛青叹道:“你真是个心实的傻子!”她说:“你若觉得金涛居心不良,只管拒绝他!回头你将此事告诉风芫,风芫如果愿意见他,自然自己会去。你不拦着也就是了。”嵇元埋首在她颈间:“还是你聪明。” 江黛青不想去想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她逗嵇元:“我们赶紧用膳,好来试它一试!”嵇元见她如此说,果然来了精神。 午膳还是他们灵宝县一行六人同桌共食。江黛青先用完,叫来晴月嘱咐她安顿尤妍。又叫尤妍和晴月、暖星等人一起学着服侍。嵇元见她吃完,三五下扒拉完饭,起身就拉了江黛青要走,倒唬了小怜一跳:“王爷在急些什么?” 嵇元微滞,一本正经地掩饰:“同王妃消消食来。”江黛青秀眉轻挑。梅言一脸无可奈何。风芫看了他的脸色,也懂了,露出一丝笑意。风荇全程淡定的很,似是压根不关心他们要做什么。 江黛青和嵇元回了房,就开始笑:“君善啊,君善,欲盖弥彰不过如此。” 嵇元不理那些,只抱着江黛青尽情撩拨。他听风芫讲了雨意、烟心的事,一一在江黛青身上付诸实践。惹得江黛青难熬的很:“你到底在做什么?这又是哪里来的新鲜玩法?” 嵇元说:“你不是说女子耳鬓厮磨,方法很多吗?我实在好奇,就问了风芫。” 江黛青明白了几分:“你要与我试试手段?”嵇元见她说得不善,有些怯战:“不舒服吗?” 江黛青眸色深沉:“你也尝尝这滋味,就知道了......”她翻身上来,极尽挑逗之能事,嵇元与她登时形势逆转,他喘息道:“我懂了......” 江黛青问:“如何?” “隔靴搔痒。” 言罢,嵇元猛地起身,抱住江黛青激吻,直把身娇腿软的江黛青按倒在床。他忽然发现:“守宫砂不见了?” 江黛青也是一惊,转头看向自己右臂,果然什么都没有了。 “怎么会?我们还什么都没做......”嵇元诧异。 江黛青释然一笑:“只怕是你太过性感,把守宫砂都吓跑了......” 两情正浓时,怎禁得如此调试? 嵇元再顾不来什么“守宫砂”,只专心享用他心爱的女子。 江黛青一觉直睡到晚饭时分,起来就叫嵇元再给她点守宫砂。嵇元劝道:“你还没玩够吗?朱砂有毒,你这样频频使用,怕是不好吧。” 江黛青哼唧一声,埋怨道:“还不是你!不知怎么的,把守宫砂弄没了。我还没研究明白它的原理效用呢。”她理科生的科研精神作祟:“你给我点上,等三天之后再看看。” 嵇元变了颜色:“又三天?” 江黛青见了笑道:“祾王殿下也休养生息几天吧!” 小怜敲门,江黛青唤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