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离电影开场还有十五分钟,傅亦时又去排队买了两杯大杯的冰可乐和一桶大桶的爆米花。 虞诗坐在那儿看傅总排队,有种特别不真实的感觉。 他前后的小年轻似乎也觉得他不应该出现这里,竟然都主动和他保持了一点距离,像是怕把什么奢侈品给碰坏了一样。 傅亦时抱着可乐和爆米花回来的时候,虞诗又真情实感地把他夸奖了一通。 傅亦时觉得她的演技大可不必用在这种地方。 “走吧,电影快开场了。”傅亦时把手里的一杯可乐递给虞诗,虞诗开心地接过来,又腻腻歪歪地和他贴到一起了。 两人检票进场后,那个可疑的男人终于没有再跟进来,虞诗见小尾巴不在了,才开口问傅亦时:“傅总,我身上这些真的不用还给你吗?” “不用,按照合同办。” 傅亦时回答得干脆,虞诗收得可没他这么干脆:“可这太贵了……” “就当是送给你的见面礼吧。”傅亦时找到他们两人的座位,牵着虞诗走了过去,“反正我们也不会每次约会都逛奢侈品店,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 虞诗:“……” 这很难没有心理负担吧! 不过听说有钱人的一张床垫都是上百万的,可能对于傅总来说这真的不算什么。 虞诗勉强安慰好自己,和傅亦时并排在椅子上坐下了。 这是傅亦时第一次和女生在电影院看电影,电影情节很精彩,特效场面很宏大,如果不是时不时会因为拿爆米花碰到虞诗的手,他可能会看得更专心一点。 时隔一年,傅亦时在石歌岛的沙滩上,再次看到了熟悉的电影画面。 光影不断变换,傅亦时没多少表情的脸上,投映出明明灭灭的光。 海滩上的夜风轻轻地吹着,陈知让的问题伴着海风落入了傅亦时的耳朵里。 虞诗没有说话,傅亦时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果汁,帮她回答了这个问题:“大概是怨种前男友吧。” 虞诗:“……” 不,傅总,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 你明明是怨种前老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