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的第二个问题,应该是想问我怎么处理苏喜?” 王锦抄起水杯,将本来就已经损坏的窃听器碾碎。 “没错,不愧是boss。” 疯子开心地拍了拍手,似乎对于两个千层饼之间的交锋很感兴趣。 “哈。” 王锦笑了笑,身体微微后仰,瘫在沙发上。 “医生不惜做出那种粗糙的解剖,也要引导我怀疑苏喜。” “这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早晚会控制不住那个女人。” “等苏喜意识到自己对于亲情的执念其实没有那么重,她就会站到医生的对立面…也就是我们这边。” 喝了口疯子递过来的水,王锦略微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膀。 “简单来说,医生想让我们敌视她,我们当然不能这么做。” “我只能信任她七成,暂且不能让她成为同伴。” “不过她可以成为医生的敌人。” 王锦站起身,在背包里翻找着。 很快,他掏出了两瓶喷剂。 云南白药·改。 镇压部出品,专治外伤。 “早点康复,她也就能早点踏上报仇的道路。” 王锦把喷剂塞给疯子,转身走进了卧室。 没办法,万一那女人真疯了,自己很有可能会被喷一脸唾沫。 让疯子去试一下,最为稳妥。 —— “傻仔,你这是…” 卧室中,小狐狸缩进被子里,眨巴着眼睛看向王锦。 后者手上拿着绳子,满脸狞笑。 胡小北现在有点欣慰,又有点害羞。 欣慰的是,自己家傻仔终于开窍了。 害羞的是… 他的目标是自己啊! “你…你要干什么?” 小狐狸拼命扑腾着小腿,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我会尽量温柔的。”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粗暴,王锦挠了挠头,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啊呀,真是太犯规了…” 小狐狸轻声嘀咕着,语气很快就缓和了下来。 她也不想的,可自己家傻仔笑起来更帅了。 扑腾的小腿越来越慢,脸上的表情也变成了欲拒还迎的娇羞。 “那你轻点哦…我很怕疼的。” 小狐狸哼唧了一声,变作白毛少女,满脸通红地钻进了被子。 “好嘞。” 王锦点点头,拎着绳子靠近。 片刻后,被捆成粽子吊在天花板上的小狐狸满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