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符合常理。” 魏善眯了眯眼睛,脸上多了几分凝重。 虽然祖上是道教世家,可魏善只是个小旁支。 从小接受唯物主义教育的他坚信,大部分所谓的灵异现象,都可以用科学解释。 可自从认识了王锦…魏善的观点就在慢慢改变。 第一次毫无记忆的护送,第二次那个被送进警局又全身而退的墨镜男。 只要跟王锦沾边的事都是半真半假,又带着浓重的神秘色彩。 哪怕嘴上不承认,魏善内心也渐渐开始相信这些。 如果眼前这个女人也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那… 囚犯与看守的身份,就得换换了。 咕嘟。 想通这一点的魏善吞了吞口水,握枪的手掌微微出汗。 他死死盯着苏喜,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 “怎…怎么了?” 苏喜抽噎着,胸前风光在真丝长裙下轻轻颤动,若隐若现。 这种满是伤痕的青涩躯体,反而莫名其妙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可惜,魏善不吃这一套。 他恶狠狠地将手枪顶在苏喜额头,看着她陶瓷一样的皮肤渗出血迹。 “魏哥,冷静。” 开车的小警察犹豫一下,开口说道。 发现魏善依旧没停手后,他降低车速,微微转头看了过来。 下一秒,警车猛地一顿。 撞击声响起,轮胎在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响声。 刚转过头的小警察瘫在安全气囊上,没了意识。 “有情况!” 负责护送的另外两车瞬间停止,手枪射击的声音响起。 “该死!” 从座位下爬起来的魏善咬了咬牙,一枪柄打晕苏喜,随即开始警戒。 左面…没看到人影。 右面…也没有。 偏偏枪声越来越密集,方向好像是… 头顶。 吱嘎—— 刺耳的噪音响起,魏善一顿一顿地抬起头。 濛濛细雨打在脸上,说不出的清凉。 灰暗的光芒洒落。 车顶被直接撕开,一身金色戏服的男人站在车顶,身后四杆大旗迎风飘荡。 血红的脸谱微微扭动,带着不明所以的表情。 一双满是红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苏喜,像是喜悦,又像是疯狂。 “我还是更喜欢做戏痴啊。” 戏痴耸了耸肩,随手丢掉身份牌。 按照计划,他应该变成其他样子独自离开。 “…白痴。” 本该晕倒的苏喜睁开眼睛,恶狠狠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