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锦冷眼看着面前歇斯底里的老人。 这也不是什么忠心徒弟为老师调查线索的故事,指挥只是为了一己私欲,想要弄清楚理查德为什么能保持好心态活到现在。 答案似乎跟理查德的妻子有关,他应该会在意这个。 发现王锦没说话,老人逐渐平静下来,缓缓松开手。 “这种事还是得当面聊,不光是你,理查德应该也一堆想问的。”王锦把冻鹅放在一边,对着反光的橱柜整理自己凌乱的衣领。 咔嚓。 锁簧响动,后厨的门被锁死。 门外的六号隔着玻璃门举起指挥棒,当着老人的面嘎巴一声掰断。 迎着指挥惊愕的目光,重新恢复整洁的王锦捏住冻鹅的脖子倒拎在手上,微笑着挽起袖子。 —— 用冻鹅把人活活砸死,实在是个体力活。 在指挥的高档西装上擦了擦手上的血和油,王锦抬腿把他踢进了冷库。 “他说自己二十分钟之后会回去的。”六号关上冷库,扭动着厚重金属门上船舵一样的开关。 “找飞鸟,让她帮忙搪塞过去,心理暗示做得到。” 王锦脱掉被弄脏的外套,露出修身的西装马甲。 松了松领带后,他拎起依旧梆硬的冻鹅,转身出了门。 王锦来黑船的目的是使绊子,并不是受窝囊气。 潜行归潜行,遇到有价值的人还是得扛起来就跑,暂时跑不了就打晕等着, 这老头自己非带回去不可。 他知道很多不老泉的秘密,理查德会喜欢,自己也感兴趣。 人鱼…啧。 另一方面,他又是乐团的主心骨,没了指挥的乐团实力会减弱不少。 “我去办。”六号点点头,快步朝着飞鸟的房间跑了过去。 王锦拎着冻鹅,走向萨尔瓦多的方向。 情况允许就把他也弄死或者敲晕,绑到白船上好好盘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