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先谢过了,改天请领导吃饭。” 秦谨显然还沉浸在何庆伟已经动手这一事件中,没缓过神来,上下唇一磕碰,机械地开始执行招待客人的指令,她转身开橱柜,拿出一盒茶饼,抽出一柄茶刀,说道:“大晚上的来一趟,总要喝杯茶再走。” 等她转身时,身后已经是一片空荡。 她心中一惊,趴到窗台边上下远眺,只看到一片夜色,并远处稀疏的三两灯火。 * 装逼一时爽,下楼火葬场。 上山容易下山难,刚才就应该拉下脸,问问秦谨能不能给自己开个门,省的现在顺着各家阳台和窗台外沿的窄墙,一层层往下踩。 这个时间正是各家各户熟睡时,她攀着外墙,只能从玻璃倒影中看到自己的身影,她小心翼翼地往下探足,手指抓住边沿,目光回落,划过窗子,寻找下一个落脚点。 下一个落脚点是未封的阳台,半边还搭着被褥,许是白天忘了收,她偏脚踩下去,避开被子。 然后对上一双眼睛。 那眼睛周围爬满了褶皱,缓缓眨动,一下,两下,眼珠子往上翻了翻,只留大片眼白。 她的心脏落空一拍,浑身发凉,脚掌一错,没站稳,事急从权,直接荡身跳到人家的阳台里,手掌在墙面上擦了一下,火辣辣的疼。 “你怎么掉下来啦?”那双眼睛的主人开口,是个老太太的声音,“我看看,伤着哪了?” “噢噢!”她放下心,松了口气,眼见老太太弓腰扶膝地过来,连忙伸手去扶,“大娘,我没事,没伤着,就是受点皮外伤。” “诶哟!这都生了疮了?快着点,我看看,我有药!” 老太太上了年纪,耳力不济,她凑在老太太耳边,加大音量:“是皮外伤,不是生了疮——我没受伤,您老放心!” “是啊,是得小心啊,”老太太拉过她的手,驴唇不对马嘴地感叹道,“你看你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多危险!这么晚,你干嘛来啦?” “我呀?”黄翠翠也不知道自己为的什么,跟这老太太扯上了闲话,苍老的声音似有魔力,拉着她走不脱,她竟耐心回答道,“我来找人!” “噢,你来串门,大晚上的,你怎么爬窗户串门呐?” “嗐,她也得给我开门呢……” “啊?”一双老态龙钟的眼睛瞪开了,老太太震惊道,“她来给你上坟呐?” 黄翠翠:? 什么耳朵啊这是?! “不是上坟,是找人!我托她帮个忙!” “欸!我是刚起床!”老太太好不容易逮个人跟她扯闲篇,脸上出现点笑容,“人老啦,睡得不踏实,习惯咯!” 黄翠翠:“……行,没事了,您快点歇着吧!” “你怎么知道我儿子是警察?”提起儿子,老人家既骄傲,又担忧,“可好啦,就是天天不着家,危险哟!” 这没法聊天了! 她搀扶着老太太往里屋送,听着她絮絮叨叨,没头没脑地说着琐事,黄翠翠不时提醒一句:“您小心着桌角!” “是啊,号码是不太好找!我儿子给买的手机,那个什么,我也弄不明白,不知道按在哪了,来电话不出声啊!” “嗯嗯,”黄翠翠把老太太送到卧室,已经放弃纠正,开始顺着她的话来,“用不用我帮您看看?” “啊!”老太太坐在床边,惊奇道,“我儿子是叫陆寒!你怎么知道哇?” 黄翠翠:…… 告辞。 回见。 * 陆寒一瘸一拐地扶着办公桌,跳进自己的工位。 刚才飞车追高启强,油门踩得太死,当时不觉什么,现在放松下来,脚掌连着脚趾都有些发麻。 “诶诶诶!小柳!小柳!”他叫住给隔壁办公室送材料的女法医,问了一句,“老陈怎么说?” “这个——”小柳法医停了一停,实话道,“师父还没说。” “都一晚上了,怎么这么慢啊?” “够快了,彪哥那个城西男尸的报告,到现在还没给呢,这段时间出了这么多事……我们几个法医摞起来也不够你们来回使唤的。”小柳低声道,“陆寒,你可小点声,别招我师父,他现在啊——” “小柳!”法医老陈跟身后灵一样,一念叨就冒出来,“嘀咕什么呢?” “没!”陆寒嬉皮笑脸打圆场,“左右说您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呗!” “少来那一套,嫌我慢?”老陈在自
第 39 章(3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