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内心别有一番心思吧。 云若周笑意不达眼底,微微弯身:“盛老板可真会演戏。” “咳,殿下,表演要开始了,素闻殿下喜欢热闹,今天正好有西域人来表演,就随在下一起进场观看,不然错过了就不好了。” 云若周颔首,由小厮领着入座。盛怀玉的目光时不时地瞥向她,准确的说是落在她的手串上,她的心里泛起一阵恶寒。 但这行为落在言一眼里就是盛怀玉在盯着殿下看,他看着那道时不时粘在云若周身上的目光,恨不得冲上去戳了他的双眼。 这种目光,分明是在亵渎他的殿下。 “盛老板有什么事吗?” “只是感觉公主和传闻中似乎不太一样。” “传闻?是从你那个妹妹口中得知的吧。” “不全是,传闻中的公主嚣张跋扈,可如今看来,公主有勇有谋,连水匪也是说杀就杀,这份能力,盛某佩服。” 这是什么意思,对于她的那些传闻,正常人不应该是讳莫如深,谁敢舞到正主面前。可是这个盛怀玉,这是什么意思,想用真诚来取得她对他的不同吗? 只可惜,她不是傻子, “本宫可不敢冒领功劳。本宫毕竟只是杀了卢大,反倒是盛老板,官府拿不下的水匪,被盛老板轻而易举就拿下了。这份能力,放在整个江南都没人能和盛老板相比吧。” “公主谬赞,水匪不是在下所为,在下只是帮个小忙而已。” 云若周抿了一口茶,倒也没有拆穿他。盛楠歌和那个巫蛊后人有联系,她就不信,他这个哥哥能不知道?况且,水匪死相极惨,那种死法,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中了蛊,而且是巫蛊中极为厉害的蛊。 前世她曾目睹傅迟宴利用这个蛊杀了暴动的民众,怎会认错! “殿下,听闻吾妹前段时间冲撞了殿下,在下在这赔个不是,楠歌她自小被娇宠坏了,但她本心不坏的。” “哦?” 本心不坏,说出来这句话确定不是在搞笑吗?盛楠歌什么脾性,她可见识多了。 “盛老板的妹妹现下可是摄政王的心头肉,本宫哪敢动她?不过,皇权也不是她能撼动的。若是她再不知好歹,一再挑战本宫的底线,本宫的刀剑之下可没有冤灵。” 盛怀玉尴尬地笑了两声,转头引起另一个话题:“西域人不仅长的美,连舞也跳的好看。” 云若周也将目光重新聚集在场上,那人服装艳丽,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 那人再次跳起来的时候,一道寒光闪过云若周的眼睛。 人群混乱起来,慌张地往外跑去。 “有刺客!” 刺客没有管其他人,踩着轻功直奔云若周而来。寒刀离云若周眼睛只有一寸,但云若周眼睛都没眨一下。 言一划破刺客的手筋,寒刀滑落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言一趁其不备,将他制服。 云若周拔过短刀,踩上刺客的大腿,一把抵上刺客的脖子。 “不是西域人,说,谁派你来的?” 刺客情绪激动,挣扎着起身,却被言一牢牢制住。 “呸,妖女现世,你必须死。” 云若周笑了,眉眼弯弯,犹如暗夜中披着人皮的鬼魅。 “既然不想说,那你也不必活着了。” 刺客心底升起一股寒意,瞬间双眸睁大,没了声息。 云若周起身将短刀扔到一边,整个动作干净利落,不留一点余地。 “盛老板,害怕了?” 盛怀玉收起震惊的表情,换上一幅和善的微笑:“在下只是没想到,殿下竟然还有这副面孔。” “以后盛老板还会见识到本宫的更多面孔,就看盛老板有没有那个运气了。” 盛怀玉干笑两声,握着折扇一拜:“殿下可真是会说笑。” 云若周没回答,而是瞥了地上的尸体一眼。 “不过,今天这个刺客的来历要查,毕竟他污蔑本宫为妖女呢。” 盛怀玉接过话:“自然是要查,这人竟敢在此等重要场合行刺,显然是在挑衅殿下,不把殿下放在眼里。”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微笑,气氛很压抑。 “今天的事情属实不愉快,若是殿下赏脸,盛某可再找时间与殿下一聚。” “以后有时间,本宫自是会请盛老板的。现下本宫还有事情要处理,就不过多停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