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些人,也算是将功赎罪了。” 云若周敛下眸子中的不自然神色,故作轻松道:“对了,小神探将解药交出来吧,现在重焱是本宫的人,他的命应该由本宫掌握。” 云若周抬眸,眼里似乎还残留着泪珠,直直地盯着楚景乔。 言一的手握在佩剑上,压迫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楚景乔就算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将解药交出来。 “殿下,我真是看错你了!” 楚景乔掏出解药“嘭”地放在桌子上,愤恨地甩了甩袖子,一怒之下气愤离去。言一刚想去追,被云若周拦住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 楚景乔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拐角处,云若周闭了闭眼。 云若周将解药推给重焱,语气冰冷:“重焱,若是你再起别的心思,本宫可不会再放过你了。” “如此,多谢殿下。” 这件事解决之后,几人踏上了回京的船。 回京的路上,到处都能听到有关于傅迟宴滥用职权,草菅人命的传言。她不由得感叹,这传言果真是一把剑,悬在头顶,不知何时就会掉下来取人性命。 对她母后是,对她是,对傅迟宴自然也是。不过她也好奇,面对传言,傅迟宴会如何做呢? 傅迟宴,近两月未见,可还喜欢这份大礼。 微风轻拂水面,激起水花拍打在船体上,四分五裂向四方飞溅。 云若周的长发被风吹起,月亮银白色的光辉撒下,给这幅画面披上了神秘的外衣。 她忽然想起了楚景乔。 临别前晚,她手提两壶酒,来到两人约定的地方。一眼就看到楚景乔手执素扇,站在桃树下望月。 月光照在他脸上,一半清辉一半阴影。 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在眼下投射出一小片阴影。他的面部很柔和,倒像是个温柔如玉的公子。 顺着脸部向下望去,云若周眼尖地发现,他没有喉结。 听闻动静,楚景乔转过身,正好和云若周的视线撞上。 云若周提了提手里的酒:“小神探要不要来两口?” 楚景乔笑弯了眼睛,三步并两步走到她面前:“殿下怎么知道我喜欢喝酒?” “好酒结知友,就算小神探不喜欢喝酒,按照本宫的脾性,就是灌也得灌小神探两口。” 楚景乔大笑两声,接过了云若周手里的酒。两人坐在桃树下,望着月亮干了一杯。 “这两天多谢小神探的照顾了,若是没有小神探,我们可能也没有那么快解决这件事。” “殿下谬赞,我本来就没有帮上殿下的忙,殿下也不必如此谢我。” 云若周喝了一小口,看着他的侧脸:“小神探给本宫一种感觉,觉得你像是一个女子。”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在某些事情上,总像是一个女子的作风。 听闻此语,楚景乔的手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殿下是在开玩笑吧,我怎么可能是女子?殿下有见过我这么高的女子吗?” 说着他站起身,还转了一圈。兴许是他太高了,转圈时头碰到了桃枝上,发簪被桃枝碰掉,瀑布般的发丝倾泄而下。 不仅楚景乔懵了,云若周更懵了。 在头发的衬托下,他更像是一个女孩子了。 “你、真的是女子?” 楚景乔连忙否认,云若周想弄清楚他到底是男是女,匆忙站起身却被自己绊了一跤整个人向前倒去。 慌乱间,一只手扶住了她,她整张脸倒在对方怀里。 唔,这触感,怎么软软的? 她能感受到面前人身子一僵,随即一把推开她。 楚景乔双手护在胸前,一脸震惊地望向她。 云若周上下打量一眼,她现在已经非常确定了,楚景乔是女子。 她就说嘛,一个男子的手怎么会那么柔软,又怎么会没有喉结。 对上云若周笃定的神色,楚景乔知道她暴露了。 “殿下恕罪,女扮男装实在是迫不得已。” 云国没有女子为官的先例,她若想断案只能女扮男装。可如今她的身份被公主戳破,怎么死她都想好了,但她希望不要连累子轩才好。 云若周哈哈大笑两声,拉过楚景乔:“小神探不要害怕,本宫是不会泄露你的身份的。女子怎么不能为官,女子也可以做的比男子好。” 楚景乔试探地问了一句:“殿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