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还是可以的。

“王爷的刀法，自然是精妙绝伦。”顾詹龙毫不走心地称赞了一句，倒并不在意自家的镇派功法被李复学去了，而是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王爷，你在沉钢城，玉环她在琅琊玉清宗，相隔数千里之远，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联系的，消息这般及时？王爷可否为老夫解惑？”

“这是王府的秘密手段，就不便为顾前辈解释了！”李复随口应付了一声，比刚刚顾詹龙的称赞还要敷衍。

顾詹龙脸色变化，犹豫了好半晌，才又问道：“想必，王爷对待玉环的方式，跟对待刚才那位安姑娘的手段，大差不差吧？”

顾詹龙指的是李复演戏欺骗安小满的事。

被人家父亲当面戳破质问，李复却没有丝毫羞惭之意，反而是横眉瞥了顾詹龙一眼，反问道：“哦？听顾前辈话里的意思，是有什么指教？”

“指教不敢当，”顾詹龙低下头，轻声道：“只是想提醒王爷一句，玉环她大你不少，并且早已嫁为人妇了！”

“嗯，本王知道，嫁给了你那个宝贝徒弟施柏辰嘛！”

李复点头应了一声，而后身形站定，扭头直视向顾詹龙道：“顾前辈，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你女儿顾玉环，现在已经是一个寡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