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掐住安室透的脸。
安室透呆了一下,“研二,你做什么?”
萩原研二捏捏指尖手感颇好的脸,满心悲创,“你这脸,怎么还和七年前一样,都没多少变化。”
莫非小黑脸更保鲜?
“哈?”这和安室透想的重逢完全不一样。
萩原研二一屁股坐在床上,盯着安室透的脸,悲从中来,“我只觉得炸弹在我身后炸开,等再醒来已经是七年后了。我的青春,就这样没了。”
“……”安室透正色问:“所以,你真的在秘密医院里昏迷了七年。”
萩原研二收起玩闹的心,缓缓摇头,“我不确定。”
他抬起手臂,握起拳头,将肌肉展示给安室透看,“如果我真的昏迷了七年,肌肉一定会萎缩,但我醒来的时候,身体就是这样的,强健有力,一点不像昏迷过的人。”
对于现在的萩原研二来说,健康才是最大的问题。
很难说清楚,他真的在沉睡,还是经历过什么,他却不知道。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之前在哪个医院修养的?还有那个宫叶里,她是不是在监视你。”这段时间,宫叶里和萩原研二机会没有分开过,两人还住在一起,这让安室透不得不怀疑。
荻原研二问:“你知道希望工厂吗?”
安室透靠着墙,站在萩原研二正对面,静静的等待着。
萩原研二道:“我并不是在警察医院里醒来的,而是在一个很神秘的地方。那里有很多人,我还看到了景光,他当时就躺在……”
“你说什么?”安室透突然上前,一把抓住萩原研二的衣领,紫灰色的眼中满是疯狂,“你说你见到了景光,这是真的吗?”
萩原研二从未见过安室透这副表情,“零,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景光真的出事了。”
这段时间,萩原研二一直很配合,除了想要弄清楚希望工厂到底是个怎样的组织外,更大的原因还是诸伏景光。
他只是隔着玻璃看到躺在床上的人,不能确定是不是景光,但好友的反应却让他感到害怕。
安室透放开萩原研二,一步一步后退,重新靠在墙上,弯着腰低着头,沙哑的声音似乎都染上了哽咽,“把你知道的,关于希望工厂和景光的事告诉我。”
好友的样子看得萩原研二难受,脸上彻底没了见到好友时的开心,他沉默的点点头,开始讲述希望工厂的事。
其实他知道的也不多。
在奇怪的房间醒来,听到那两个人奇怪的对话,藏得严实的厂长,以及宫叶里的身份。
至于诸伏景光,他知道得更少。除了醒来看到的那一眼,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之前心有顾虑,他也没敢向宫叶里打听。
可以说,他知道的一切,都是宫叶里告诉他的,而那些东西很有限,比如,“宫叶里说过,希望工厂又被称为复仇联盟,敌对势力是一个叫酒厂的组织。宫叶里提到那个组织的时候,是咬牙切齿的恨。”
“酒厂?”先有希望工厂,后又酒厂,都是安室透没听过的。
“或许是像希望工厂一样的组织。”萩原研二也说不清楚,只能把他知道的都告诉安室透,“对了,宫叶里开侦探事务所是为了监视毛利小五郎。她说酒厂的人曾经狙击过毛利小五郎,希望工厂怀疑他知道酒厂的秘密。”
狙击毛利小五郎?
酒厂!
狙击!
酒……黑衣组织!
难道研二说的酒厂是黑衣组织?
“关于酒厂……”
“咚咚咚!”焦急的敲门声打断安室透的话,外面传来毛利兰的声音,“安室先生,萩原先生,出事了。”
不管心里有多少想法,在敲门声响起的一瞬间,全都被安室透压了下去。
他瞬间整理好心情,收起脸上难看的表情,对萩原研二道:“你整理一下,我去开门。”
看到好友的瞬间变脸,萩原研二再也无法调侃了。
零,你到底经历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