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夫的死亡,所以才自杀。”
老警察接过遗书,比对上面的笔迹,认同的点点头,“确实很像死者的笔迹。”
毛利小五郎道:“案发现场整整齐齐,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南里香身上也没有挣扎搏斗的伤痕。”
“所以,死者是自杀的。”老警察拍案叫绝,“不愧是沉睡的小五郎,果然名不虚传,这么短的时间就把案子破了。”
“这都是小意思,哈哈哈哈哈哈!”毛利小五郎叉着腰,嗓子眼都要笑出来了。
萩原研二半月眼盯着毛利小五郎。
这大叔是认真的吗?
“可是,人在自杀的时候会打扮得那么漂亮吗?”江户川柯南故作天真的反驳。
毛利小五郎道:“就是因为要死了,所以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见她的未婚夫。女人不都是这样。”
“可一个想要死得漂亮的人,明明有更好的选择,为什么要上吊呢?”萩原研二将开没开封的安眠药展现给大家看,然后指着房间里已经被放下来的尸体,“上吊死,可和漂亮一点不沾边。”
南里香死后的样子实在有些可怕。面部青紫肿胀,皮肤有出血情况;眼结合膜、外耳道和口鼻也有出血情况;口鼻处还有像小泡沫的液体残留;眼球外鼓,舌尖突出。
这就是典型的窒息而死症状,真的是毫无美观可言。
看到南里香的样子,爱甲咲子又忍不住无声哭了起来。
老警察陷入沉思,“明明买了安眠药,却选择上吊,确实是一大疑点。”
“这有什么可疑惑的,也许南里香打扮好后,脑袋一热就上吊了。”毛利小五郎不以为然的说:“人的思想是很复杂的,饶是我这样的名侦探,也难以预料。”
萩原研二都被他的强词夺理惊呆了。
他悄悄用手拐抵了一下安室透的腰侧,紫罗兰色的眼眸中写满了“他真的是你的老师吗”这种话。
安室透默默往旁边跨一步,远离这个警校同期好友。
偏偏,不是大家都觉得毛利小五郎的胡说八道式推理有问题。
老警察一改刚才的疑惑,脸上写满了认同,“毛利先生说的有道理,毕竟遗书不是假的。”
毛利小五郎,一个以一己之力拉低警方水平,凸显侦探聪明的高人。
江户川都要被气成河豚了,“可是,南里香右手食指上的美甲片不见了,也没在尸体周围,不是很可疑吗?”
“你这小子,别总是打扰警方办案。”毛利小五郎同样被江户川柯南闹得生气,“一个美甲片而已,说不定是她自己不小心掉哪里去了。”
“可这样的话就太前后矛盾了。”江户川柯南梗着脖子反驳,“明明精心打扮,却选择丑兮兮的上吊;明明想要漂漂亮亮见未婚夫,却连美甲片弄丢了也不管。”
“你小子……”毛利小五郎被怼得哑口无言。
萩原研二看着江户川柯南和毛利小五郎,觉得有意思极了。
侦探不像侦探,小孩不像小孩。
“柯南说的也有道理。”安室透笑道:“这个案子还不好下定论,不如再调查一下。”
“南里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打扮的?”宫叶里突然开口。
阪场山平回忆,“应该是今天吧,昨天见到她的时候还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今井田很笃定的说:“是今天早上,就连美甲都是今天新做的。早上我在院子里写生,看着她出去回来的,当时我们还打了招呼。”
宫叶里扭头看向爱甲咲子,平静的问:“这两天南里香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特别的地方?”爱甲咲子回忆了一下,问:“她突然要去东京算不算?”
“什么?”江户川柯南连忙问:“你具体说说。”
爱甲咲子道:“前天晚上,她突然大哭了一场,除了赤塚贤刚死的时候,我从没见过她那么伤心难过;可就在昨天下午,她突然一改之前的颓丧,上街做头发,买衣服,看起来很有斗志,然后还特意在网上买了新干线的票,要去东京。”
这个消息震惊了所有人。
毛利小五郎道:“这么重要的消息,你之前为什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