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昨天挖的……唔?”
新竹敛着眸子看着某振瞬间捏住了狐狸嘴巴的刀,沉默了一会儿,决定完成自家系统的未说完的句子,“你们昨天挖的洞,刚刚似乎掉进去了什么刃。”
鹤丸眉头一挑,随机看向被他捏住嘴,两只爪子无能狂怒一般在跟空气搏斗的狐之助。
新竹继续说,“不是他告的密,我昨天在展望台,看着你们一起挖的。”青年顿了顿,“刚刚也是在展望台,我看着一期在对着洞说话。”
鹤丸当即将狐之助的嘴巴松开,头也不回的丢下了拖车就跑了。
新竹:“……”也行吧,这个也挺活泼的。
等到新竹跟狐之助再次走过了一座桥,正式地到达了农田的时候,之前在展望台上看到的巨大的洞那边,已经蹲了两个刃了。
一个白色头发,是刚刚跑来赶紧围观自己的‘成果’的鹤丸国永,另一个就是今天佃当番的一期一振。
狐之助飞快地蹿了过去,然后加入了那个蹲蹲大家庭。
而看到了狐之助的到来,身边刚刚又多了一个鹤丸国永,一期一振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就看到了本丸的审神者用他那双瑰丽的红色眼眸看着他们,顺带的是那个人手里举起来的手机。
而且在他回头的那一刹那,他还看到了手机右上角闪烁的刺眼白光。
一期一振:“……”他们家的审神者,这是在拍照吧?
拍什么?难不成是风景吗?
一期一振赶紧站起身,蓝色发色的青年有些慌乱地拍打了一下身上沾染到的尘土,而后微微躬了一下上半身,“主上。”
新竹点了点头,“我在展望台上看到这边好像出了一点问题,所以过来看看。”
一期一振挺直脊背,让自己忽视被审神者拿在手里的根本没有收回去的意思的手机,而后尽责的解释,“实在抱歉,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大……”
他意识到了什么,解释的声音戛然而止,而后转过头看向了蹲在洞边,饶有趣味地朝着深洞里探头探脑的鹤丸国永。
鹤丸国永也转头,却是对着新竹招呼的,“竟然是江雪殿诶!”
新竹当即靠近,他再次对着一期一振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然后就站到了洞边朝下面看过去。
只见在这个大概有两米宽三米深的深洞的底部,一位穿着深蓝色单衣的青年正盘腿坐在土地里,他淡蓝色的长发披散而下,即使落入尘土之中,本人却还是单手执着一串佛珠,一副淡定的超脱模样。
在新竹看过来的时候,青年也抬起头,随后这位青年就十分从容地从土地上站了起来,身上沾染上的泥土并没有让这份淡然减轻半分。
“主公。”
新竹将手机收回袖子里,随后手微微一抬起,原本的深洞之中,在勉强算的上是土墙壁上忽的延伸出一道土质的楼梯,从洞的地步盘旋蜿蜒而上。
江雪左文字没有迟疑地踏上了土质的阶梯,他走的很稳,速度并不快,但是也只是几个呼吸之间就重新回到了地面上。
“多谢。”青年的话语不紧不慢的,带着某种独特的韵调。
新竹点头,“不客气。”
鹤丸国永站起来,也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泥土,他倒是没有躲藏的意思,作为这个恶作剧的发起者以及实施者之一,甚至也朝着江雪左文字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怎么样?这样的惊吓是否让你今天的生活变得有趣了一些呢?”
一期一振无奈:“这种事情……”
江雪左文字思考一秒,“空气之中,弥漫着悲叹与悲伤。”
一期一振:“……”这句话,耳熟!
新竹摸了摸下巴,“这是对于地下世界的一种感悟吗?”
江雪左文字点头,“也很宁静。”
狐之助:“……”还好不是藤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