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肆骤然暴躁，“我没病！”

若不是程意威胁，他都不会坐在这里。

姜冉抬眸望着两人，嘴角勾勒出似笑非笑，顾肆嘴硬的样子像极了她的丈夫，机长沈浔之。

不过是结婚前。

姜冉问完顾肆，问程意，“他无法共情，你怎么肯和他在一起？”

程意尴尬了，低声说，“他喝醉酒......就像变了个人，能够共情，我能感受到他满腔爱意。”

姜冉皱眉，手指敲着桌面思忖片刻，道：“这不像是共情障碍，更像是双重人格。”

程意有一种大脑CPU待机的感觉，她爱上了两个顾肆？

顾肆微愕，他有双重人格？

一个爱程意，一个不爱程意？

卢杰说：“顾肆喝醉酒确实会变成另一个人，且酒醒之后没有记忆。”

姜冉起身，“我为他做个心理测试，你们出去等。”

“好。”

两人离开办公室，走到休息区。

卢杰见程意双手紧攥，出声安慰，“小意，别担心，姜医生医术超群，即使顾肆是双重人格，姜医生也会让他们人格融合。”

程意一脸复杂，基本已经确定，顾肆是双重人格。

一个顾肆对她无爱，另一个顾肆深爱她。

怎么会有如此罕见的病？

程意叹息一声，看向卢杰，“卢杰，这次真的谢谢你，我和顾肆可能就一直误会下去了。”

卢杰轻笑，“应该的，跟我不用说谢谢。”

程意莞尔一笑，“还是要谢谢你，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

卢杰听出程意的言外之意，笑着垂眸，掩去眼底的黯然落寞。

程意是一个很好，很聪慧的女生。

她知道他的心意，知道无法回应，所以从不给他希望，一直把握着男女之间的边界感。

卢杰点头，“嗯，你，我，顾肆，我们三个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十来分钟后。

两人回到姜冉的办公室。

顾肆躺在躺椅上，还未从催眠状态中醒来。

姜冉坐回办公椅上，对程意说：“你丈夫确实是双重人格。”

程意已经有心理准备，“姜医生，两个人格能融合吗？”

“可以。”姜冉微笑说：“融合的方法很简单，让顾肆的主人格也爱上你。”

程意：“......”

这不简单。

让顾肆这个傲娇嘴毒且嘴硬的家伙爱上她，这太难了。

晚上，大平层公寓。

晏轻在健身房练了四十分钟，洗完澡换上短款吊带裹胸，运动短裤，站在镜子前，满意的看着自己纤长的手臂，盈盈一握的腰。

自恋了一会儿，晏轻离开房间，去了书房。

战晏琛正在处理公事，看到晏轻进来，起身迎过去。

“轻轻，你最近为什么沉迷健身？”以前他让晏轻陪他，晏轻才肯健身，现在晏轻主动健身，且每天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