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生气,新奇不已。
直接伸手把它捏到自己手里:“小木头,我跟你说,余浕身的伤大部是因为我,我不能见不救。”
阿梧哼了声:“主要还是因为灵修很爽是吧?”
它是她的梧桐能不知道她什么鬼心思。
云词咳了两声:“那都是次要的,主要的还是救命啊小木头。”
“不要叫我小木头!”阿梧很生气,直接咻的一下飞到了角落,不想理她。
它觉得自己的小君主变了好,以前她不是这样的,自闭地缩在角落,就听到渐近进的脚步声,下一刻它就被云词给握到了手中:“阿梧。”
她这一声阿梧,让它瞬间就想到了六岁的小君主喊它的样子,它从树枝变成了那把小弓,这才是她认识它的模样,朝她说:“小君主你什么都忘了,都怪我被人抓住了,没跟着你。”
云词听它这话,心想,难道这树枝是这具身的灵兽还是灵器什么的。
尤其是在摘雪罗果,自己被那条蛇差点吞了时,自己射出的那一箭,威力是不容小觑的。
但是现在也不能露陷,只能说:“我也不记得,若是记得自然也能记得你。”
“我就知道,你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
云词对这具身除了是个姑娘,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现在听它这么说,便问:“那我原的名字叫什么?”
阿梧将自己弓身‘扶风’两个露给她看:“你叫这个名字。”
“扶风。”云词伸手碰这两个字,当真是不错的名字。
“对啊,才不是什么云词。”阿梧温怀钰的年纪应该差不大,说话都一个味。
云词敲了敲它:“我现在叫云词,那我就是云词。”
她说完就把这根聒噪的木枝给收回到袖。
管它这具身是什么关系,到了她的手里就要听她的话。
她起床吃了顿饭,重新躺下撑着头看余浕,一只手还摸着蛋蛋。
蛋蛋被她摸得一下就睡着了,云词把她放在她自己的小窝,平躺着看着床顶。
思考着十是否去虚仑的事情。
想着想着她突然坐起来,一拍脑袋:“情藤还没。”
了不就知道了。
她伸手从自己放东西的袖没找到情藤,去翻余浕装东西的锦囊,果真看到了两根情藤,也不知道是不是诸桀随便收进去了。
她将一根情藤缠在他的手指,缠自己的手。
然后她就看到了余浕中指的枯藤,以肉眼见的速度恢复生机,长出了一圈小白花。
云词看向自己的,能看到自己这根虽然变的很缓慢,但是能看出枯藤在努力地恢复生机。
云词盯着好一会,发现自己手中的情藤真的跟蜗牛一样,慢得让人犯困。
她所幸躺下,盯着自己的情藤看,最后眼皮实在沉的厉害,隐约看到枝条长出了一个小小的花骨头。
她就陷入了沉睡。
她指尖的情藤在漫长的黑夜之中,缓缓地出了第一朵花。
两根情藤,像是在互吸引,在黑暗之中亮着悠悠的光,长出新的藤枝,缓慢地缠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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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词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被余浕拉进他的识海之中。
她再一次被余浕卷进为了那片温热的池水之中。
只是这一次,余浕变成了人形,高大的男人将她架在池水中央,她没有一点支撑,只能紧紧地抱着他。
他却极其恶劣,单手拖着她的后腰,另一只手抚着她被水浸湿的头发,一双幽深的眸子浸透了欲.望,似乎要将她狠狠地疼一顿。
云词发现自己每次做春梦都好真实。
她手指扶他的下颌:“之前刚灵修不久,你还想干嘛?”
他带着凉意的手插入她的发间,靠近她的耳旁,热气便热裹着她的的耳畔:“色色,你还是不想我走,还情藤检验我。”
他话里带着微怒,云词低头想看他解释,呼吸骤然一乱,她手紧紧地扣着他的肩膀,整个人都要崩坏了一样,艰难道:“余浕,我不是想检验你,是我不知道怎么确定自己。”
“那现在呢?”他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确定了什么?”
她抬头去看自己的中指,发现情藤什么变也没有,吓的一惊。
她去看余浕,发现他满眼的失望,急忙说:“不是的,余浕,就算不花,我也跟你去虚仑!”
她说完,他却不说话了,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余浕。”她伸手想抱他,却被他推了些。
余浕似乎很失望:“情藤不花,你都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