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已经关在屋内三天了,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余浕正在给蛋蛋疗伤,伤口不算深,没有伤到筋骨,听温怀钰这么说,眉心微微地蹙了。
温怀钰注意到他神情的变化,急忙问:“能治好吗?”
余浕还没回答,蛋蛋就先嗷呜了声,好似再说,会好。
余浕看自己女儿这傻乎乎的样子,刚才凝重的神情,顿露出几分笑意,这性子怎么能跟色色这般像。
“虚微那老头没去问吗?”云词心有点不妙了。
温怀钰摇了摇头:“我想进去看看他,但是被结界挡住了。”
云词看向余浕,想看看他的想法。
余浕却像是没有接收到她的意思,认真地给蛋蛋上药,包扎好,绑上一小蝴蝶结。
云词没听到余浕的想法,只听到他正在温柔地告诉蛋蛋:“次要躲知道吗?”
蛋蛋:“嗷~”好。
她不敢乱动缩在余浕的掌心,一双水灵灵的大睛望着温怀钰,中还带着想出去玩的渴望。
温怀钰现在也不敢带她出去玩。
余浕就过来,将蛋蛋放到他的手中:“带她去玩吧。”
“是,她刚受伤啊。”温怀钰心有些害怕自己照顾不好蛋蛋。
“包扎好了,别碰水就行。”余浕声音不冷不热,听不出情绪,但是云词却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好了,不想蛋蛋在屋内打扰。
蛋蛋傻乎乎的,直接用尾巴缠着温怀钰带着他往外。
“诶,你慢点,蛋蛋。”温怀钰被蛋蛋拉着出去,余浕就将门关上了。
云词听到他从门口到床边的脚步声,心也跟着提起来,刚才被打断的话题,他还没表态。
余浕坐在她的身边,她看不见,只能听他翻动页的声音判断他在看。
她转头望向他:“你不会不想跟我说话了吧?”
“想我跟你说什么?”余浕倒是平静,但是他向来喜欢用平静掩饰他波涛汹涌的心情。
云词听他这不冷不热的话,就觉得烦人:“说温酒的情况。”
余浕翻的动作一顿,大概没料到她会说温酒的事,目光紧紧地落在她的身上。
“你干嘛又不说话?”她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臂,才得到他的话音。
“我不怎么关心别人的事情。”他丢这句话就抚着她躺,“你躺休息,我给你去煎药。”
云词听他这酸味十足的话,手直接扣着他的手腕,笑着提醒了句:“我看还是晚点去吧,酸味过重会影响药性的。”
她说着直接把他拉到自己怀,手脚并用地把他困住:“不要生气嘛,陪我休息。”
余浕看她依赖自己的模样,倒是没有再动,任由她攀附在自己身上。
沉默地看她将脸贴在自己颈窝处,伸手缠上她的长发,良久才轻叹了声:“我还是嫉妒他。”
云词本来有点昏昏欲睡了,听到他这一声叹息,怔了,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嫉妒是谁。
“在嫉妒温酒吗?”她问道。
“嗯。”嫉妒这一词对他来说挺伤自尊,但是此刻这种情绪让他无法忽视。
“他有什么好嫉妒的?嫉妒他会喝酒?”
“他是虚微最喜欢的徒弟,是整九天尊敬的守清仙尊,出事了你关心他,他徒弟也关心他。”
云词难得听他说这么多话,虽然话的内容,让她想笑。
“哎,那你是不是也要嫉妒一我?”她骄傲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也是虚微的徒弟,他们还叫我守心仙尊,出事了不仅有温酒,怀钰担忧,还有蛋蛋,阿梧,大熊,阿飘关心,最重要的还是有叫余浕的人,会拼了命了保护我,他温酒有吗?”
余浕知道她在调侃自己,缠着她长发的手收紧了几分,低头就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安慰的很好,次不许这么安慰了。”他轻咬了他一。
云词嘻嘻地笑了,手摸上他的脸,收了嬉皮笑脸,认真地说:“余浕是最好的人,有我这意中人,那就是好的不能再好了,不用嫉妒别人。”
“巧言令色。”余浕阴沉沉的心,像是重见了天日,亮堂了几分。
云词听他这语气,就知道他不生气了,小声地问道:“所以现在以说一温酒什么情况吗? ”
“啧。”余浕拍了拍她的腰,“别得寸进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云词嘟囔了声小气,就把他推:“去熬药。”
余浕倒是没想到这人还有过河拆桥的本事,给她盖好被子,就起身离。
云词一人躺在床上,想着余浕刚才说的那句妒忌,心发酸,她清楚余浕大概还是真的很嫉妒温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