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飞快地转回去,潜入了已经熄灯的酒楼,想寻回那篮子花,前包厢内没有看。
“去哪里?”她着急的想要寻一点属于余浕的东西。
但是她在黑暗中将所有的地方都找了,却没能看那篮子鲜嫩的花。
等她难过地离开,却在后院看和杂物堆在一起的小篮子,里面的花已经摧残的没了模样。
她蹲在一片垃圾里,将那一朵朵花捡回来带走了,寻了个空了的屋子,便试图用自己身上的灵力修复这些花。
但是火焰般的灵力落在花瓣上,只会将他们烧焦。
她急忙将自己的灵力收回,无助地望着雪上加霜的花朵。
阿梧能感受自己君主此刻强忍崩溃的心情,它飞来,望着她眼中茫然:“小君主。”
它轻轻地唤了声,云词抬起头看他,带着几分求助:“阿梧,把这些花弄活能做吗?”
阿梧望着那已经失去光彩的花,从自己身上放绿色的光芒,笼罩着篮子里的花。
“等明早上就能好了,你先休息,明想办法寻莫如月的踪迹在一起进药阁救余浕。”阿梧道她现在的心情很糟糕,只能安抚着。
云词自然也是这么想的,她道现在的情况一个人去药阁只是送死,能做的就是在黑暗中蛰伏,然后对他们一招毙命。
她躺下,阿梧在她身边陪着她,它看着在今夜疯狂生长的情根,心里便清楚,余浕对云词言已经是不能失去的分了。
阿梧道云词没有睡着,它安静地看着那篮子花子缓慢地修复,直半夜,云词呼吸轻缓了几分,但是神情显露几分痛苦。
她额头冷汗直冒,蜷缩成一团,唇张了张,似乎在艰难地说着什么。
阿梧感觉她是做噩梦了,急忙将她唤醒:“小君主,小君主!”
云词它的声音唤醒,黑暗中眼底是清晰的恐慌和无助,看得阿梧心里难过。
它长枝条将她环抱住:“没事的,小君主。”
云词没从噩梦中来,听着它安慰的话,闭着眼都是鲜红的血。
有火凤一族的,也有余浕的。
她坐起来,把尖尖的下巴顶在屈起的膝盖上,望着阿梧:“阿梧,我是不是很没用?当初没守住火凤族,现在也没保护好余浕。”
“当初族内的事情,不是你一个人能左右的。”阿梧试图安慰她。
但是云词把脸埋进膝盖,摇了摇头:“不是的,是我自己护不住他们。”
阿梧轻叹了声:“不是的,小君主。”
它不道怎么安慰她,只能用枝条学着余浕,摸了摸她的头。
云词没说话,坐在那里,双眼放空看起来,看起来很憔悴。
今晚的夜似乎安静的厉害。
云词实经常半夜会醒,是长年养成的习惯,熟睡会让自己陷入危险。
前醒过来,看余浕在身边,她又会安心地睡过去。
从来不觉得夜能这么安静,安静的让人心慌。
现在她只能惴惴不安地静坐在黑暗中,等着熹光。
*
等色微亮,云词就离开,她要先找莫如月确定余浕是不是真的药阁的人抓走了。
她去了前住的客栈,没有寻莫如月的踪迹,便想寻个地方先打听一些消息。
外城的清晨是格外的热闹,街道上贩卖的人来来往往。
云词在街口寻了人群的聚集,想避开,先看了甄蜜的身影。
这让云词有几分好奇了,大家都在看什么?
她未走人群中,就听看完离开的人再说。
“药阁抓了余浕?余浕是谁啊?”
“管他呢,反药阁高兴给我免费的银子,不要白不要。”
对这些平民百姓来说,余浕就是芸芸众生的一个人。
谈间便不在意了,但是云词却在烈日下,感觉浑身发冷。
她以能心存一点侥幸,余浕这般厉害的人物,不会困住。
但是现在刚才那些人的话,将她所有的侥幸都敲碎。
快步想走过去,一只手将她一把拉住。
云词转头一看,是一张陌生的脸,她刚想挣扎就看那人在她掌心写了个月字。
她立刻就明白过来。
沉默着跟着人离开。
等了隐蔽的角落,那人就撤了脸上的易容,显露莫如月的模样。
“故意引诱你过去的。”莫如月朝他说道。
“那余浕真的抓了吗?”这才是云词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