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都使说不知唐军何时会攻城,故而命令末将定要将都督好好护在府中,毕竟这都督府已经加固......” 此番危急时刻,田弘右倒是出乎意料地没有多想,环视了一圈军士密布的高大院落,这名卫将说得彷佛并无出入,只转念一想,田弘斌的兵权又是自己给的,更是自己的亲弟弟,正是同仇敌忾以御外敌之际,确实不宜太过多疑。 再三犹豫过后,田弘右往回走了几步,似乎又想起什么,继而转头问道:“自昨夜起,府门外可有人求见?” “都督,这......” “快说!吞吞吐吐作甚?!” 见田弘右的语气极为严厉,这名卫将惊了个趔趄,挑眉望了望远处的府门,最终咽了咽口水回道:“禀告都督,洞溪各部族皆有人来访,但统统被田都使拦在门外。末将听说这些人许多都曾想设法逃出溪州城,只不过田都使布置得严密,他们难以得逞,故而才聚在门外闹着要见您......” “哼!这帮吃里扒外的狗东西!”田弘右低声咒骂了一句,继而又皱眉端详着卫将起异的脸色,随即冷冷问道:“可曾起了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