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 田弘右澹定地回道:“呵呵,我既告知与你,便已有所准备!实际上,十二年前,我便将此事禀报与彭士愁,那道暗河早已被我等辟出了一处缺口,南下至溪州水门的河道也已隐秘疏通了!只是彭士愁下令堵上了那处缺口,又严命所有人等不得泄密,多年来才保密至今......” “那彭士愁到底在折腾什么?既然有可用之水,为何又弃之不用?既然命人辟出缺口,又为何再下令堵上?” “他说,这算是溪州最后的保命手段,万不得已才可动用。那道暗河实为地上河!乌山在北,溪州在南,此暗河居高临下,据当日几位工匠测算,一旦破开缺口南下,估计只需半个时辰水势便再难阻挡,届时土石皆溃,无力回天! 护城河顷刻间自是能灌满,但溪州城恐怕亦成泽国,不过咱们这座都督府位于高处,应是无碍......” 田弘斌大惊失色,不禁大喊道:“兄长万万不可!这是绝户之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