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熟悉的称谓顿时令武平众将心神摇曳,不由得联想起先前溪州那位命运多舛的少主,再抬头凝视这名虎背熊腰的大汉正利落下马,其坚毅沧桑的面容细细观察之下,竟然还真与那人有些相似...... 只见这汉子落地后,即刻亲昵地伸出双手,紧紧地拉住刘江生,大声回道:“刘都使!金陵一别,竟是将近一年!我可是每日都在挂念你们兄弟三人啊!对了,我在途中便听闻李大帅做上了大都督,真是可喜可贺啊!” 刘江生呵呵一笑,紧接着朝身后的众将点头道:“诸位,这位便是大都督的贵客,殿直统军彭师杲彭都使!他亦是溪州彭刺史的胞弟!” 众将终于恍然大悟,赶忙齐齐朝这位彭家二爷拱手行礼道:“见过彭都使!” “诸位不必多礼!”彭师杲连忙回礼,接着双眼一眨急切地问道:“刘都使,大都督可在城里,我有紧急要事与他相商!” 刘江生微笑道:“这倒是不凑巧!眼下与汉军的战事正紧,大都督三日前便已率军前往益阳了!彭都使若有紧急要事,不妨入内与在下一言?” 彭师杲似是犹豫了片刻,继而摇头叹道:“唉,不是我信不过刘都使......只是此事实在是十万火急,我必须得当面与大都督禀明!” 刘江生稍稍思忖了一番,随即点头应道:“彭都使,不如这样!你长途跋涉到此定是疲累,先入府用些吃食,之后在下便遣军士护送你前往益阳前线,你看可好?” 许是瞧见刘江生一副恳切的模样,彭师杲亦是不好拒绝,深吸了一口气便拱手回道:“便听刘都使吩咐!” “彭都使,此行可有携兵马同行?殿直军的弟兄们若在城外,在下也遣人送些吃食去犒劳犒劳......” “刘都使客气了!”彭师杲嘴角骤然露出了一丝苦笑,澹澹说道:“不过此行我只带了身边这几个弟兄,实话告诉你,我已不是殿直统军了......朝里最近发生了太多事,不光是我,连清淮军的刘大帅也遭了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