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冯延己若真敢暗中动武,又拉拢了何敬洙这位节度使作为外援,为何不趁着李源在楚地苦战时,令七万武昌军顺江而上,朗州或许弹指可定,用刺客袭击一镇节使的方式未免也太愚蠢了,更别说还巧合地留下了那道帛书作为证据......” “徐相,会不会只是何敬洙与张溢两人合谋?您想,楚州私盐一桉发生在先,何敬洙张溢挟私报复不是很正常么?说不定冯延己压根儿就不知情。至于徐相所言七万武昌军顺江而上一事,虽不无道理,但李源可是我朝数一数二的名将,就算正值苦战,要打下朗州怕也没那么轻易!”沉肇道。 徐铉忽而一阵头疼,抚额道:“沉肇,本相很看重你,所以本相给你很多的机会。想你入京时不过是个小小的户部主事,是本相举荐你进了翰林院,又将你设法要来了吏部,一步步地从员外郎升到吏部侍郎,这几年你也没让本相失望。 但你始终有一个毛病,便是遇事考虑太浅显,这也是本相没法举荐你独当一面的原因。眼下之事你又考虑不周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