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就能做到让所有人服气......” 江雨眠挑眉点头,倒也不是不认同,不过她还是觉得热依是距离产生美后的滤镜太深,她倒也没兴趣点破:“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热依那唏嘘:“不可是么。” 这人和人之间,确实千差万别,有些人可不就是那天上月,端的是让人自惭形秽,不敢妄想。 不过看帅哥归看帅哥,“天上月”离的太远,热依那的性子也就那么揶揄的提上一嘴便丢开了,远没有自个班里的八卦来得有意思,她继续凑在江雨眠后背和她咬耳朵呢。 “你周末过得怎么样?唉,何妍君可请好几天病假了,今天还没来上学呢?我之前还担心她找你麻烦呢。” 江雨眠后头瞧了眼热依:“哦,挺好啊,还是按部就班的过日子。” 热依那叹口气:“唉,我觉得怪怪的。” 江雨眠失笑:“她不找我麻烦不是挺好么?怪什么?好歹将你八卦的心思放些到试卷上,不说别的,疆北艺术学院还不是手到擒来。” 热依那瘪瘪嘴:“你说的轻松呢,唉,你是学霸不知学渣的苦,你以为我不想呀。” 不待说完,就摇摇头,憨憨的笑,还抠脑袋,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江雨眠心上微软,这姑娘着实是个实心的:“你呀,说起八卦比什么都有精神头,说起学习就立马成了霜打的茄子。等会回教室,我再给你讲讲那张数学卷子......” 两人明明一般大的岁数,却端的耐心的小姐姐一般。 说完还伸手推了下后面贴近的女孩儿:“站回去,等会给老师抓着又少不了挨训。” 江雨眠立在那,眼神又瞟上了操作中间,那人已经讲完下去了,她目光却变得有些飘忽,何妍君自然最近小段时间都不得来找自个麻烦了。 那姑娘被家里人宠得不知天高地厚,自然迟早也就有别人来教她重新做人。 只是她没想到那人却是祁朔白。 这人性子一看就是个捉摸不透,难得相与的。 说他冷傲古怪吧,你瞧着初遇那次恨不得将她灭口的狠厉,再遇上却好似对她颇有兴趣的“相护。” 江雨眠心里头门清,这帮所谓天之骄子嘛,护着你的时候让你觉得自个多独特一般,但翻脸起来,那是绝对比翻书还快的。 只不过她的心仿佛被人上了个保护罩的结界般,俗世里青春少艾在她这里是隔绝的,她这心里头啊,日子得过且过,在班里任何事情都没有她的卷子来的重要。 说她一句四大皆空的刷题狂魔也不过如此了,倒也不是她对考学的执念,而是她喜欢刷题时候的全情投入,仿佛只要沉浸在试卷里,一切烦恼皆迎刃而解。 她是喜欢那种解题的快感。 呵呵,外人眼里,奇葩一枚吧。 顾问就是这么觉得的。 这姑娘是他短暂青春里,说句平生仅见也不为过的木讷。 一般的学霸吧,木讷点也是人之常情吧,他能理解,但他不能理解的是,她能对着祁朔白这样的男神丝毫不为所动,毕竟他跟着祁朔白也是算是从小长大的发小,就连到这犄角旮旯里读书,他都贱不邋遢的跟随而来,那是打心眼里服他...... 但凡祁朔白勾勾手指的女孩儿,哪个不是一副情根深种各种跪舔的,就是一开始清高得不得了女神,呵呵,说句大言不惭的话,但凡祁朔白想,就没有能从他手里溜出去的—— 偏偏,最近这段时间,人祁少没事就跑来这栋楼晃悠,为的什么啊,还不是江雨眠这姑娘。 偏偏这姑娘十次有九次在自个座位写卷子,还有一次就是冲出去上厕所,顾问眼睁睁的看她从走廊飞奔出去,和祁朔白擦肩而过,楞是连个眼风都没留给他们。 真他妈绝绝子。 顾问心里在烦都只能忍了。 不知道姑娘葫芦里卖啥药呢,要说欲情故纵,也太瞧得起她。 顾问心里头都一百二十个疑问,怕不是他情报有误搞错对象了。 他算看出来了,人根本不稀得挨你边呢。 也不能怪顾问这么想,他们这些个天之骄子,和那何妍君本质上有什么不一样,都是被捧得习惯成自然了。 祁朔白可比何妍君有资本多了,何妍君拼的是爹,人祁朔白那可是实打实的铁打自身硬。 再说了,即便是拼背景家世那更是说不得的显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