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隐在书架上找出一本字帖,扔了过去:“你先照着这个学字练字吧。” “好嘞!对了,大师兄,你这里有舆图吗?” “你要舆图做什么?” “哦,其实我连我们在什么地方都不记得了,有舆图的话,说不定能回忆起一点。” 聂隐扫了她一眼,缓缓说:“后面那排书架上,最上面一层最左侧。” 阮若菱取了下来,乖乖坐到书房角落的边几旁,研究起来。 一个上午,聂隐被打断了无数次。阮若菱一会儿凑过来问他这个字念什么,一会儿要水要纸笔。 他觉得有点头大,也暗暗后悔,刚刚答应得是不是太早了点? 终于到了中午,阮若菱厚着脸皮跟聂隐一块去用膳,一边吃一边感慨:“跟着大师兄就是好啊,吃饭还能开小灶,这比我前几日在食堂吃的好多了……” 聂隐突然抬头,幽幽道:“忘了跟你说,既然你现在留在宗门,又是自由身不再接单,每个月需交食宿费共计一百两银子。” “噗……” 阮若菱一口汤喷了出来。 “不是,有必要算这么清楚嘛?我们好歹同门一场,没有一点师兄妹情吗?” 聂隐淡淡地递过去一张手绢:“有啊,可亲兄弟,也明算帐。” “那跟着你学文学武,是不是也要收束脩费啊?”阮若菱咬着牙憋了一句。 “有报酬那自然最好。不过,你要是现在下山,前几天的费用就算了。” “……” 阮若菱很想拍桌子跟他抬杠,难道她不想下山吗,谁知道一出宗门会不会又遭追杀呢!可恶! 带她回来的时候还答应得好好的,转眼就要明算账,这宗门里果真没一个好人! 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当破财消灾,或者交保护费吧!反正她手头还有几千两呢。 “那个,食宿费我给!也不让你白教我,你一堂课收费多少啊?” 聂隐眼看着身边的女子从满脸愤慨愤恨腹诽,很快自行调整为忍气吞声轻言细语,心中好笑,不过逗她一逗,还真信了。还真是能屈能伸。 他垂下眼眸,掩住里面的愉悦,继续匡道:“一千两。” “一千?!你怎么不去……” 抢啊…… 话音强行消失在聂隐射来的威严视线中,阮若菱讪笑一下,她再有钱也禁不起这么霍霍啊,于是决定曲线救国,死乞白赖到底:“那个,毕竟同门一场,谈钱多伤感情啊!放心,我会用别的方式报答你的!说干就干,今天晚上,你就洗洗干净等着享用吧!” 说完还得意地挑了挑眉。 “咳咳咳!” 聂远猛地咳嗽起来,一向气定神闲的脸上出现了片刻的慌乱,她在说什么?!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不是,她把他当成什么了?跟沐宸一样那么随便轻浮吗?! 正要出声呵斥,只听她笑盈盈地补充了一句:“晚上我下厨,给你做一顿大餐,保准你不后悔教我这一天,嘿嘿。” 聂隐:“……” 说个话,能不能别大喘气啊? 他黑着脸进行了一下午公报私仇的“陪练”。 遵从她的意见,激发什么“肌肉记忆”,朝她扔了两个时辰的软木塞,看她一边被砸得嗷嗷叫,一边强撑着调动身体力量接住和反击。 心中的郁气逐渐烟消云散,到最后,见她的动作愈发流畅,接中的次数越来越多,反倒心生慰藉。 嗯,人还不算太笨。 阮若菱痛并快乐着,这个软木塞是在后厨发现的,比栗子打在身上轻一点。 经过这么一个下午的训练,她的接中率已经提升到七成了。 傍晚时分,她揉着发酸的胳膊,回到聂隐专享的小厨房,拿出她用独家配方的调料腌制了一个下午,已经充分入味的走地鸡,和托厨师帮忙摘来的荷叶,开始烹制叫花鸡。 先用荷叶把肚子里塞满菌菇香料的整鸡包好,再仔细用黄泥层层包裹,放入灶台下的炉子里开烤。 与此同时,冷油下锅,待热油冒出丝丝白烟,下葱蒜爆炒出香味,倒入切得细细的肉丝,炒至稍变色便捞出,以防炒老。 再借着锅里剩下的油煸炒青椒数时,把肉丝倒回锅中,加盐翻炒,起锅,一道家常菜青椒炒肉就做好了。 又做了一道简单的白灼青菜,和黄瓜蛋汤,这时,叫花鸡也烤好了。 三菜一汤上桌,阮若菱满脸得意地
第19章 傻白甜文武双修,下厨房收服师兄(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