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苦,又心思单纯,现下理所应当该过得甜点儿,她只想要他开心轻松。 但他听上去并不想只被她护着。 “自然是能的。” 阮眠立马道,“而且你一直都是呀,不然你以为你是什么?” 小鲛歪头看了她一眼:“男宠?” 阮眠:“……” 他又自顾自地补充了一句:“得宠的男宠。” 阮眠脸上发烫地捂住了他的嘴:“别听外头的人瞎说!” 她不得不从善如流:“业城的事,你想做便去做吧。”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