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闹至此,南木泽也没有再看热闹,而是冷漠的说:“皇后此言未免太过草率,真凶还未抓到,你就如此迫不及待的要杀了他们,你居心何在?” 刘芳悲愤不已,“苍王是天下的苍王,还是苍王府的苍王?你是他们的皇叔啊!这种时候你不应该……” “本王所言皆是流程。” 南木泽懒得理她。 南恭城气的一个头两个大,“逆子,朕给你解释的机会,你来说。” 大概是见皇上情绪不对,旁边的公公连忙找来一张椅子扶他坐下。 南洛尘就那么跪在他的脚边。 “父皇,这件事情完全因儿臣而起,但儿臣真的没杀人,却也确实无法自证清白,如果儿臣告诉您,那些刺客是大哥自己收买来的,您必定不会相信,可事实确实如此,一开始大哥想让那些人杀了儿臣,因为那时皇婶正打算劫狱,大哥打算杀了我污蔑给皇婶,从而一箭双雕。” “可是大哥收买的那些杀手,不知为何却不听他的,甚至反过来杀他,然后污蔑给了儿臣,儿臣认为必定是有人躲在背后偷偷算计我与大哥,如今我俩两败俱伤,背后之人倒是做到了一箭双雕……” “胡说,你简直胡说八道!” 刘芳激动的大声喊叫,全然没有了一点皇后的威严。 南洛尘却丝毫不理会她,接着说:“儿臣知道这件事情不会有人相信,所以儿臣也不打算继续解释,只是皇婶是无辜的,劫狱的主意是儿臣出的,是儿臣不嫌事大,想看热闹,所以强拉硬拽的拉来了皇婶,皇婶担心自己的贴身侍女,这才能被儿臣拉进宫来。” “所有的一切都是儿臣做的,所有的罪也应当在儿臣身上,就算父皇要杀了儿臣,儿臣也没丝毫怨言,只希望父皇不要伤害皇婶,所有的一切都与皇婶无关!” “逆子,你真真是个逆子!” 南恭城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指着他,一字一句的说:“朕给你解释的机会,你却一再帮他人说话,你当真就那么想死?” “儿臣还能如何解释?那些刺客都死光了,儿臣还能如何自证清白?” “报!报告王爷,您让抓的人都抓到了!” 不远处突然传来一个侍卫的声音,没一会儿那个侍卫就冲到了几人身前。 南木泽蹙眉,“押上来。” “是!” 没一会儿,一个穿着将士衣服的男子就被抓了上来。 在场的几人都有些疑惑,南恭城道:“苍王这是做什么?” “苍王怎么还带人过来?还嫌这里不够乱吗?” 刘芳没好气的开口。 南木泽只是冷冰冰的看着那个将士,“这位是看守宫门的将士,经常进出皇宫的应该都曾见过,可在太子死后,他就突然逃了,皇兄就不好奇他为何要逃吗?” 那个将士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说。 南恭城眯了眯眸子,仿佛也明白了南木泽的意思,“宫内戒备森严,柳笙笙能偷偷进宫是因为有皇子掩护,但是当晚也仅仅只带了她一个外人进宫,若是当时多带几人,也许早传到朕的耳中,由此可见那一晚来劫狱的确实只有一个柳笙笙。” “但是,就在天牢不远处,太子也遭受过一次刺杀,那些刺客人数不少,总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宫,既如此,你这个看门的,总会察觉到什么,同朕说说吧,为何太子一死。你就出逃?” 那个将士颤颤巍巍的说:“皇上,小的冤枉啊!小的没有逃,太子是在宫门口遇刺,小的当时跟着大队人马都去追杀他们了,回来之后听闻太子出事,小的真真吓坏了,小的也是害怕皇上一怒之下会要了小的性命,这才躲回家里休养生息……” “杀太子是诛九族之大罪,你要实话实说,还能救你家人一命。” 南木泽冷冰冰的来了一句。 将士吓的瑟瑟发抖,“真的是这样,小的没有放刺客进宫,小的也做不到呀……” “啪啪啪。” 南木泽拍了拍手,顿时就有两个侍卫抬了一个大箱子走了进来。 随着箱子被打开,满大箱的金子映入眼帘,在场的所有人都随之愣住了。 “身为一个看门的,你同本王说说,你哪来的这么多金子?” 见那将士又要狡辩,南木泽又道:“你的妻女若是受你牵连,你九泉之下,可能安心?” 南恭城眯了眯眸子,“说!” 见他一直不说话,南木泽又云淡风轻的说: “不说也无碍,宫外的人不好查,宫里的人可连家底都能给你查的清清楚楚,你这箱金子都是宫里的,随便查一下就能知道是从哪个宫殿流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