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恭分析了一大堆,讲的头头是道。 景淳静静的听着,最后一大壶酒都喝完了,才终于离开了屋顶…… 翌日。 柳笙笙醒过来的时候,南木泽早已起床,甚至还准备了一碗乌鸡汤在床头。 “今日感觉如何?” “好多了。” 南木泽坐到了床边,牵起她的手,“手这么冰,还一直冒汗……” 柳笙笙温柔的笑了笑,“冒汗是因为做了噩梦,没什么的。” 其实天才刚亮柳笙笙就醒过来了,只是她一直闭着眼睛,没有起床。 虽然闭着双眼,但她的意识一直都在空间里面。 她研究了许许多多的药,查询了许许多多的资料,可那些来自现代的知识压根就没有解释关于蛊毒的任何。 之所以满头大汗,是因为她偷偷吃了几颗打虫药。 虽然知道蛊虫不是一般的寄生虫,但如今也确实没有办法了。 反正二十二世纪的打虫药对身体并没有太大的伤害,能试的办法都得试一试。 就是没想到吃完药后,自己的肚子会疼痛难忍。 体内的蛊虫四处乱窜,愣是疼得她满头大汗。 此刻坐起身来,才会觉得浑身疲惫。 南木泽拿着手帕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怎样的噩梦,吓成这样?” 柳笙笙摇了摇头,“记不太清了。” 看来打虫药对蛊虫一点用都没有,不仅没用,还刺激的它到处乱窜,差点没把她给疼死。 想来也是,这要是有用才奇葩吧…… 南木泽端起鸡汤吹了吹,接着亲自喂柳笙笙喝了几口。 柳笙笙眼前一亮,“你这手艺越来越不错了。” “你若喜欢,我以后每月都给你炖汤。” 柳笙笙笑着端过碗,很快就将那碗汤全部喝完,“阿泽,还有哪里有血玲珑的消息吗?反正如今也没什么要紧事,不如就接着找吧?” 南木泽默了默,“目前没有什么消息。” 见他的表情有些沉重,柳笙笙不禁想问他有没有什么心事。 余光撇见窗户外面的白鸽。 柳笙笙顿时提起了精神,“那是阿白吗?” “恩。” “我就说嘛,普通的鸽子没有那么胖。” 柳笙笙望着窗外的白鸽,又道:“京城那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南木泽将碗放到了旁边,语重心长的说:“是有一点小事。” 柳笙笙呆呆的看着他,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只听他语气沉重道:“皇兄重病。” 柳笙笙愣了愣,“这么突然?之前咱们在京城的时候,他不是还好好的?” “是啊,自我出来之后,便听说他感染了风寒,后来便一直没见他好,每次来的信件,都道他的病症又严重了一些,这次的情况应该更加严重了。” “那你是不是要回去?”柳笙笙问了这么一句。 南木泽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还有一事。” “什么事?” “京城来信,上月月初,将军谋反,已将满门关押入狱,皇兄亲自审问了一次,没问出所以然,如今还在天牢关押。” 柳笙笙的眉头皱了皱,“什么将军?该不会是……” “柳勇,柳将军。” 听到这,柳笙笙眼里的惊讶又更深了一些,竟然会是她的父亲! “不可能,我觉得他没理由谋反。” 南木泽叹了口气,“我也不信,只是有人在将军府搜出了他们与敌军来往的书信,如今证据确凿,不关不行。” “那也很有可能是污蔑呀。” 柳笙笙有些着急的说。 虽然自己一直觉得柳勇很是偏心,但再如何他也是自己的生父。 至少自己是由他生养,身上流着一样的血,要说不担心着实是假的。 南木泽点了点头,“是有那个可能,只是如今找不到证据证明他的清白,将他关押入狱,倘若三个月内还找不到证据,皇兄的意思是,要诛其九族。” 话音落下,柳笙笙的脸色一片苍白。 九族…… 这得牵连多少无辜的生命。 重点是,牵连到的几乎都是跟她有关系的。 “阿泽,他不是那样的人。” 柳笙笙说了这么一句。 她呼了口气,又说:“我父亲那个人虽然有的时候很愚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