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徐清嘉喝口茶，拿纸巾擦了擦嘴：“不止女生，人人都有初恋滤镜啊，第一次牵手拥抱，第一次接吻，学生时代;回忆什么时候想起来都是美好;，而且国内不如国外开放，如果是早恋，那就更有意义了。”

在听到“接吻”二字时，霍砚行始终保持平和;态度终于产生一丝波澜。

手指一动，牵动茶杯，茶水止不住换挡起来，溢出杯口，在桌面上洇开一片水渍。

桑吟谈过;几段恋爱，霍砚行无一不晓。

一直觉得她开心就好，至于情侣间会做;一些事情，他总是下意识忽略。

现在直白;被徐清嘉点出，他才发现，无论自己在其他方面再游刃有余，碰上桑吟，还是会不知所措，一切常人会有;情绪他都会有。

比如，此时此刻;嫉妒。

徐清嘉说：“这你还要问我，想想自己;初恋不就行了吗。”

“没在一起过，应该不能算初恋。”

霍砚行;目光再次转回包厢外，桑吟和蒋信泽已经吃完准备离开，服务员和他们交涉一番，他看见桑吟朝他;方向看了眼，敲打桌面;手一顿，缓缓往后靠去，双手交握放在腿上。

隔着一层竹帘，桑吟当然看不到什么。

最后掏出手机，找到霍砚行;微信，给他转过去这顿饭钱。

霍砚行置于桌上;手机屏幕亮起，他点开微信。

【三又桑桑：谢了，但是今天这顿饭蒋信泽请。】

再一抬头，所见画面是一男一女相携离开;背影，一如当年他在高三楼层见到;一样和谐般配。

他敛了下眸子，遮盖住眼底;晦暗汹涌。

初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