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建,建了坍,大坝连着耕地,水患一起,粮食便要遭灾.....” 这位巫师用中肯的方式,没有用过于激烈的言辞,而季巫主叹息了一声:“我也想治理水灾,这十年内,年年水患频发,耕地被毁,便只能继续以土石垒砌新的田野,把田野修筑的高高的,这样才能避免水患的侵袭。” “水总是会向低处流淌,于是我们把田野,把城邑、家园修筑到山上,这些年的徭役,不正是为此而征发的吗?” “你们说这次不修水坝了,让这些服徭役的人都回去种田,那么大水来了怎么办,都去水里当鸭子吗?” 季巫主负着手,环视每一个人:“你们这帮人啊,想的都挺好,但是实际解决办法呢?没有?没有在这里嘴巴倒是能说!” “和鸭子似的叭叭的!” 一帮巫师和族长们面面相觑,都有些难堪,而这时候,有一位族长站出来,仔细斟酌言辞,建议道:“听说中原有止水之法,大河年年崩落,也不下于天虞之灾,不如我们季厘国,出几个人,去中原学习学习......?” “好!” 季大巫主皱着眉头,忽然一拍双手,指着那个族长道:“你说的不错,正是应该派人出去学习学习!是啊,我们自己搞了十年,这一年是比一年糟心!” “那就我去吧!此次行去中原,我必要带些治水能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