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不是乞求来的东西,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我来代替她回答你的问题,我将支持她在埃及掀起一场大暴乱,将你身边的众神与那些贵族法老,全部从金字塔上高高举起,然后重重摔死!” 妘载的语气平淡,阿图姆收起玩笑之心:“埃及的事情,与您的关系并不大,当然,您为了支持您的学生,插手这件事情也是理所应当,但是要掀起埃及的大暴乱,您做不到。” “并且不仅做不到,还会被永远作为恶神,镌刻在方尖碑上。” 妘载顿时哈哈一笑:“那么来做一个赌注吧,如果我成功的掀起埃及的暴动,那么你就无条件支持芬尼斯成为新法老,我知道你的立场并不坚定,曾经的埃及主神,落到如今的地位,你不想要夺回来吗?” 阿图姆摇了摇头:“神是随着时代而变动的,没有人可以永远居住在最高的神座上,苏美尔的众神曾经为这片土地带来伟大的繁荣,但现在他们也都消失或者死去。” “您是在挑动我的欲望。” 妘载:“只要是活着的生灵,心中就一定有着强大的欲望,有了欲望才能谈条件,当然你说没有欲望那也行,不过对于你来说,选择芬尼斯,可以让你重新回到主神之座,而不选择芬尼斯,你似乎并不能在诸神与贵族中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阿图姆皱眉:“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如果我支持她,可支持的源头来自于你,我们自古以来,是君权神授,你这样做的话,就会变为神权君授....” 妘载诧异:“学得不错,看来你对我们的书籍有所了解,居然连这个都知道。” “但是我要告诉你,正如同你自己所说的一样,神随着时代的变更而不断的变动,没有人可以永远居住在最高的神座上,苏美尔这里也有一句自古传承的话,王权自天而降,之后不断转移。” “神权也是一样的,我注意到你打牌的时候,选择的是颛顼帝的牌组,那么你应该知道,这位古帝,在我们的传说中,是什么样的人。” “天命无常,天的意志并非固定不变,神自诩为天的使者,可最后也不得不随着人的时代变迁而变迁,地上的王权最终会垄断神权的解释权,你不同意也好,那个时代终究会到来的。” 阿图姆疑惑不已:“可你也是神,做这种事情,在东方难道就对你有利吗?” 妘载哈哈大笑:“神的来源首先也是人,神与人本来就没有太多的隔阂,是你们自己把自己放在了一个特殊的位置,为了让大众害怕你们,以及掩饰自己的不同,从而宣称自己高高在上罢了!” 这一番话,让阿图姆犹如雷击天灵,醍醐灌顶! 他久久的不说话,而妘载又道:“还有你们那个拉,我怀疑我可能认识它。” “拉?对,你身边为什么有荷鲁斯?” “什么荷鲁斯,那是我家的小鸡。” 妘载:“不要看到相似的东西就胡乱命名啊,我现在怀疑你们那位拉神,就是一只金乌,大概走失了有六十多年还是七十多年。” 这个时间差,让阿图姆大为吃惊! 因为拉,正是那个时间点,从传说来到现实之中的! 本来拉只是一个第五王朝虚构的神灵,但是在第七王朝的时候完成了下降! 埃及的第七王朝是一个最奇葩的王朝,七十个法老统治了七十天,一人一天,特别的离谱,今天当法老,明天鬼门关。 而拉的出现,拨乱反正,诞生了第八王朝,短暂的维持了最基本的稳定,直至第八王朝崩解,这时候才开始第九王朝,第十王朝以及最新的第十一王朝,进入三王朝鼎立,以及割据混战的时代。 “不可能,虽然拉的外表确实是一只小鸡,但它也有真实的面貌!我曾经见过一次,异常雄伟!” 阿图姆难以置信,因为当初和他打牌获胜的,也是和拉长得差不多的小鸡咕咕。 如果拉是这帮小鸡的兄弟,那岂不是说.... 那可真是太拉了。 “见一见就知道了,那么现在,你愿意帮助我们,还是回去与你们的众神站在一起?” 阿图姆并没斟酌太长时间,依旧谨慎的道:“哪怕是你去帮助她,哪怕是真的造成了埃及的暴乱,哪怕是真的毁灭了众神与贵族们,她也依旧不可能担任起法老的重任。” “她太年轻,见识太过于浅薄,太过于执着于幻梦中的美好,而忽略真实的残酷。” “哪怕埃及产生了暴乱,她也无力将动荡的土地重新整合,除非你要杀尽埃及所有执掌兵权的人,以及所有的祭司,贵族.....那我是不能答应的,没有人会出卖自己的土地,交给外来人去屠戮。” 妘载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这样吧,你等一个月,一个月之后,这里将会释放泰利迦王,到时候我会来找你,请你去观看这场释放的全过程,到时候,芬尼斯也会再和你相见,那个时候我们再讨论这件事情吧。” 阿图姆对此感到疑惑不已。 释放泰利迦王,为什么? ...... 很快,一月的时间过去,七宗罪在各个城邦进行宣传,各个城邦稳定了战争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