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已煮好了解酒汤,每人给他们端了一碗。 苏应寒想起昨晚以身相许的豪言壮语,有些脸热,偷偷看了神色如常的白芷好几眼,总怀疑自己也许记错了,他并未说出口。 萧若云偷偷碰了碰他,低声道,“阿芷姑娘明显还没有开窍,你下次可别再吓她了。” 苏应寒面上一红,瞪了他一眼。 白芷见他们宿醉醒来没有任何不适,也放下心来,道,“我出来时日已久,也该回洛城了,苏三公子和萧堡主有何打算?” 萧若云暗中踢了踢苏应寒。 苏应寒自与白芷相识,不知不觉已在一起过了半月有余,几经生死,却没想过与她分开,以为她还会继续与他们二人一起闯荡江湖,现在忽然听闻她欲回洛城,一时也有些出神,想起自己亦许久未曾归家。 “其实,我心中一直有个疑问,这几次所遇到的对手,均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人物,他们一眼就看出我的剑法是传承自我二叔苏如,但实则我的剑法都是我师叔所教,我亦想回家一趟,问问我师叔,是不是……其实他就是我二叔。” 萧若云拍了拍苏应寒的肩膀,有种老怀欣慰的感觉,“苏三公子几经生死,不止剑法有所长进,竟连脑子都长进了不少。” “原来你竟也早有怀疑。”苏应寒忍不住推了推他。 “你能从你师叔手中拿到白门的信物,难道就没想过为何应该你二叔才知道的事情你师叔却知道,为何你苏家剑法从不外传,却有无名无姓的师叔可以传授你剑法?” “难怪当初父亲说二叔的事情让我问我师叔。” 毕竟只有已死的弟子长剑才会挂在苏家祠堂,那把名为苏如的长剑,在他幼时的记忆里特别深刻,故而他从未想过,也许二叔苏如未死。此时回想之前种种,才越想越怀疑,恨不得立刻回去问问师叔。 白芷在一旁道,“若是苏如未死,我该与你同去见他一面,也好了师父的遗愿。” 他们三人一商定,就决定第二日一同前往姑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