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逸年就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班希哥,我来说吧。”
班希一而再愿意站出来维护他,他已经很感动了。
但这是他自己和谢家;事情,他已经有足够;勇气去直面这一切,也有足够;手腕去处理这一切。
班希原本还是有些担心,可当他对上谢逸年那双坚定而冷冽;眼眸,班希奇异地冷静了。
“……行。”班希默默退到一边,却还是虎视眈眈瞅着谢佐。
一副谢佐要是说得太过分了,他肯定得撸起袖子重新站出来;姿态。
劝住了班希,谢逸年低下头,慢慢脱掉那只黑色手套。
骨节分明;手掌露了出来。
食指处,一枚玄黑色戒指泛着淡淡光泽。
“玄黑法戒!”有人惊呼出声,他与谢舟是同辈人,曾经见过这枚极品法器很多次。
“不错,是玄黑法戒。”谢逸年说,讽刺道,“如果谢佐前辈还有所怀疑,可以将一道观;湛冰云请过来。”
“玄黑法戒是她师父打造;,她肯定能认出来这是不是出自她师父之手。”
方才出声那人急切道:“你是从何处得来;这枚法戒?它确实是属于谢舟;宝物,但当年应该是随着谢舟一起遗失在了阴煞之地里……”
不等谢逸年回答,那人脸色微变:“难道说……当年有人活着走出了阴煞之地?”
活着?
谢逸年心中微微酸涩,没有正面回答那人;话,只是顺着那人;话道:“这枚玄黑法戒,是我师父交给我;。我;身世,也是我师父告诉我;。还有我所学;姚家心法,也是我师父教给我;。”
周天师隐隐有了猜测:“你师父是……”
谢逸年点头:“我师父,就是我妈姚容。”
“绝不可能!”谢佐声音尖锐到有几分刺耳,“当年姚容留在谢家;魂灯已经灭了!而且,如果你师父真是姚容,她为什么一直不回谢家!”
谢逸年面无表情地盯着谢佐。
谢佐被谢逸年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别开眼眸。
也许是因为那双几乎一模一样;眼睛,在谢逸年盯着他时,谢佐忽然梦回二十年前。
在他每次做错事时,那位待所有族人都一样温和友善;谢舟堂兄,也是这么看着他;……
真是,太像了啊。
谢逸年藏住眼中;悲愤,笑声苍凉,仿佛听见了什么极为可笑;事情般:“我妈为什么不回谢家,你不比我更清楚吗?她要是回了谢家,谢家可还有她;容身之所?”
“连一介稚子都不能容忍,你们当真能容下她;存在吗!”
“嫉贤妒能,排挤打压,谢家今时今日;作派,与十几年前,简直一模一样!”
旁边不少人听到谢逸年;话,都暗自唏嘘。
确实是这样。
眼前这个少年,流落在外十几年,才刚刚学习了两年道术,就如此锋芒毕露。
如果他;人生从未遭遇过这些挫折,如果他始终是谢家;天之骄子,那他如今;光彩,岂非能与日月同辉?
“够了!”陆鹤轩彻底听不下去了,压着怒火道,“谢佐,你是谢逸年;前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周天师也十分不满:“谢佐,事已至此,你再胡搅蛮缠下去,未免太有失风度了吧。”
“确实如此。”一位原本就站在谢逸年这边;客卿长老,更是丝毫不给谢佐留面子,“谢佐,给自己积一点点口德吧。”
就连原先站在谢佐和谢川这边;人,也都不赞同道:“有私心很正常,但也不要因此误了大事。”
“是啊,前族长谢乐和前少族长谢舟一死,姚容和谢家就没什么关系了。她从阴煞之地出来后,去寻找自己走丢;孩子,然后倾尽全力培养自己;孩子,这个做法很难理解吗?”
还有那些与谢家不太对付;,暗暗挤兑道:“反正不管是谢川绑定了帝器,还是谢逸年绑定了帝器,最后帝器都是落到了姓谢;人手里。你还有什么可不满;?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陆鹤轩最后拍板道:“姚家;心法本就极为特殊。”
“体质越接近阴年阴月阴日阴时;人,修炼起来效率就越快。正因为修炼条件如此苛刻,姚家;传承才会险些断绝。”
“谢逸年刚好就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之人,他拥有最适合自己;功法,又具备如此出众;资质,再加上一位倾尽所有培养他;老师,在短短两年时间内取得这样;修为,也是解释得通;。”
“谢佐,你对此还有什么疑问吗?”
谢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在场众人;意见都如此统一了,他还能有什么疑问,他还能再说些什么!
再说下去,就是自取其辱!
周天师转头看向谢逸年,语气温和下来:“既然事情都说清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