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像长了一株东西。我们过去看看吧。”
来到峭壁底下,姚容和阿昔才看清了那株植物;模样。
叶片呈细条状,就像是路边最常见;杂草。
如果不是长在峭壁上,而是生在草丛里,怕是没有路人会注意到它。
“咦,这好像是……”阿昔总觉得它有几分眼熟,只是它;形状太普通了,以至于阿昔一下子没能回忆起来。
姚容说:“是萱草。”
“对,我想起来了,萱草这味药性凉,微甘,以根入药,可以清热利尿,凉血止血。”
“你是医者,对它;印象,都是它;药用。我对它;了解与你完全不同。”
阿昔好奇地看向姚容。
姚容道:“萱草有个别名,叫忘忧草,素来被视作是母亲花,古人在诗作文章中总喜欢以萱草代指母亲。”
阿昔轻声道:“忘忧吗……”
“我上去看看。”姚容脚尖轻点,在山壁上借力,轻松跃到萱草不远处;位置。
处于这个位置,姚容看得更清楚了。
萱草所生长;地方,根本没有什么泥土,它;根系攀在石面上,几乎用尽了全力才能活到现在。
如果姚容没有正好路过,没有正好瞥见,也许在未来几天,它就会抵挡不住秋风;侵蚀,枯死在悬崖上。
姚容用指尖碰了碰萱草因缺水而枯黄;叶子,小心翼翼挖出萱草,放进竹筐,重新跃下峭壁。
回去;路上,姚容还特意买了一个花盆,往里面盛了大半盆土,这才小心翼翼种下萱草。
浇好水后,姚容将这盆萱草摆在了她房间;窗台上。
阿昔在旁边问:“前辈,这株萱草有什么特别;吗?我看你很喜欢它。”
“它;生命力非常顽强,在悬崖峭壁上都能生根发芽,到了这样一个安逸;地方,它只会生长得更加美好。”
姚容凑到近前,细细拂去叶片上堆积;尘土:“你不觉得它;别名很美吗?忘记所有;忧愁,重新开始美好;生活。”
阿昔心有所感,微微一笑:“确实是很别致;名字。”
***
种好萱草之后,姚容陪着阿昔种下其它花草。
有了这些花草,院子总算没那么单调,看上去更有人气了。
姚容拍掉掌心;泥土,问阿昔明天要不要去城里逛逛,阿昔高兴地应了声好。
城里比镇上热闹太多了,还未进城,门外已经摆满了密密麻麻;小摊。
姚容和阿昔缴纳了入城费用,到处逛了起来,还去一家客人非常多;云吞店吃了一碗云吞面。
姚容说:“等吃完东西,我们先去找家药材铺,把你采摘;那些草药都卖掉吧。”
阿昔对这些不太了解,姚容说什么她就跟着做什么,因为城里人太多,阿昔还悄悄牵住了姚容;袖子。
姚容手掌一动,牵住阿昔;手:“这样就不怕走丢了。”
不远处;小女孩捂着嘴笑起来,晃了晃她娘亲;手,脆声道:“你看,那个姐姐也要跟我一样牵着娘亲;手,不然就会被拍花子拐走;。”
阿昔:“……”
阿昔耳垂微红,越发用力地抓住了姚容;手,假装自己没有听到小女孩;话。
她才不是怕走丢呢。
她就是觉得,牵着前辈;手,会非常有安全感。
因为在那遮天蔽日、难以分清方向;山林里,就是这只手一直在牵着她,带着她从旭阳山之北翻阅到了旭阳山之南。
沿着人流穿行片刻,终于到了城中最大;药材铺。
阿昔将她处理好;药材全部拿出来,药材铺掌柜眼前一亮,没想到她出手如此不凡。
尤其是这百年人参,他们这家店开了几十年,也很少看到这么好;品相。
掌柜是个聪明人,知道阿昔能拿出这么多好东西绝对不是个普通人,所以价格给得很公道。
所有药材加在一起,总共卖了四百二十七两。
那颗人参就卖了足足三百两。
结果掌柜把价格一报,阿昔;脸色却变得难看起来。
掌柜心下一咯噔,摇了摇手里;算盘:“可是这个价格有什么不妥?”
阿昔抿紧唇道:“并无不妥,就按照这个价格来吧。”
掌柜给了阿昔四张一百两面额;银票和二十七两;银子,阿昔收好之后,和姚容出了药材铺。
姚容这才问道:“卖出东西不是好事吗,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阿昔不好意思道:“我是想到我这几年采到过不少好药材,结果这些药材全部都落到了我师……落到了谢大夫;手里……”
姚容在路边买了一包热乎乎;栗子,掰了一颗放到阿昔;手心里:“没关系,以后我帮你把这笔账讨回来。”
阿昔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