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了不少农具,推动了农业的发展。
老四是个乞丐,无父无母流落街头。
四人结拜之后,老四跟着齐明煦姓齐,还给自己取了齐思这个名字。
齐思脑子灵活,在起义军里担任着军师的角色,只可惜身体不好,没撑到齐明煦登基就病逝了。
系统感叹南流景这是要把齐明煦的班底一网打尽啊。
什么齐明煦的班底
姚容纠正道这三个人,连同齐明煦一起,很快就是流景的班底了。
系统沉默一秒,果断改口宿主说得对,只要锄头挥得好,从此以后齐明煦的大宋开国天团,就是我们大烨的忠臣良将了
反正都是加入公司成为原始股东开始创业,在哪不能干
难道他们大烨给的就会比大宋少吗
当然,创业前期的环境总是比较艰苦的,加钱的事情以后再说。
这会儿,大烨未来的忠臣良将们,正待在距离城隍庙不远的感孝寺里。
蒋定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转来转去“已经过去一天了,还是没有大哥的消息。现在那些官兵包围了城隍庙,你们说大哥会不会已经落入他们手里了”
瞧见李观棋一个劲低头喝水,蒋定没好气道“二哥,你别喝了,你赶紧想想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蒋定又对着齐思嚷嚷道“四弟,刺杀计划还有撤退路线都是你制定的,你到底靠不靠谱啊。”
其他两人不像蒋定那样情绪外露,但也在暗暗担心齐明煦。
听到蒋定的话,齐思顿时忍不住了“我从进京后就没有休息过一天,一直在熟悉京都大街小巷,还扮成倒夜香的、送柴的、送木炭的混入季府和官衙,这才成功掌握了季玉山的行动路线。你说谁不靠谱呢”
“我看肯定是你给大哥准备的弓箭有问题,准头不够,这才没能一箭射死季玉山”
李观棋头疼“这种时候了,你们两个能不能消停点。”
“三弟,你放心吧,看那些官兵的表现,大哥肯定还没被他们抓到。”
“感孝寺距离城隍庙太近了,我们必须马上撤离,找到另一处安全的地方,再想办法混入京都打听大哥的消息。”
三人迅速商量好了对策。
他们的行李早就收拾好了,齐思刚拿起自己的行囊,就听到门外传来三长一短四长的敲门声。
“是大哥回来了”
齐思露出惊喜之色。
但大门打开,门外站着的并非齐明煦,而是一个披着火红狐氅、戴着黑色绒毛帽子的清俊少年。
齐思脸上喜色一凝,右手悄悄背在身后,朝李观棋和蒋定比了个手势,同时左手摸向腰间匕首。
南流景察觉到了齐思的小动作,立马出示玉佩和信件“是齐兄让我过来接你们的,这是他写给你们的信。”
齐思垂眸一看,心中警惕去了一大半“是大哥的玉佩。”
李观棋快步上前,接过南流景手里的信“字迹也没问题。”
这封信是齐明煦重新写的。
在信里,齐明煦简单交代了自己的情况,还让李观棋他们赶紧跟着南流景撤离感孝寺。
飞快读完这封信,李观棋抬头去看南流景。
南流景道“我知道几位有很多问题要问,不如先随我离开这里再说”
“好,我们走。”李观棋也不磨叽。
南流景早就安排好了,李观棋三人一上马车,就按照南流景的吩咐,换上了侍卫的衣服。
做好伪装后,一行人启程离开感孝寺,中途恰好与一队皇城司的人擦肩而过。
等到皇城司的人彻底没影了,李观棋三人都忍不住长舒口气。
齐思问南流景“这位小兄弟,你要带我们去哪儿”
南流景干脆道“几位随我回我落脚的别院吧。”
才刚下马车,桂生就一脸急色地迎了上来。
有外人在,桂生改口道“少爷,您可算是回来了。”
南流景道“我不是派人回来打过招呼了吗”
桂生道“就是派人回来打过招呼了,才更让人担心。”
李观棋三人紧随其后下了马车。
南流景道“先不说这些了。桂生,这三位是我新认识的友人,东侧不是有四间连在一起的空房吗,你命人收拾出来给他们住。”
李观棋连忙劝阻道“南小兄弟,给我们安排一间房子就够了。四间也太铺张浪费了。”
“是啊是啊。”就连蒋定也没想到,这位南小公子如此豪爽,“我们三个人挤在一起,还暖和呢。”
不等南流景说什么,桂生已经在一旁笑道“这哪儿成要是这院里没有多余的房间也就罢了,既是有多余的屋子,怎能让几位客人挤一间房”
“前几天我们府里已经采购了足够的木炭,到时炭盆往屋里一放,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