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洲被乐宝这副不要脸的样子惊到，结结巴巴开口：“这，这，这……”

“反正不一样。”

“不一样？呵。”

乐宝抱肩，略一挑眉，没有再揪着这个话题不放，而是问道：“年年是我的孩子？”

年年和她说过，他出生的日子，减去怀孕的天数和当初的日子完美靠近。

而且年年生下来就没有母亲，他还和自己一个姓。

在加上回忆唐聿洲当初在恋综上那副样子，明显可以看出。

种种巧合之下，乐宝不相信年年不是自己的孩子。

唐聿洲想都没想，直接否认：“才不是！”

“他是我一个人的孩子。”

“是吗？”

乐宝慢慢靠近，伸出手，把唐聿洲的身子转过来，望着他的眼睛，对视。

“你看着我，再说一遍。”

唐聿洲明明害羞得不行，一眼都不敢往乐宝身上看，却还是强撑着不移开视线。

把眼神控制不往下看。

他梗着脖子，不服输得开口：“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说多少遍都一样，我告诉你——”

“年年不是你的孩子，他是我一个人的孩子！”

“哈，是吗？”

乐宝望着眼神飘忽，心虚得不敢看自己的唐聿洲，轻笑一声，问道。

“那他母亲呢？”

“死……”

原本唐聿洲想说死了，但看着乐宝犀利的眼神，却怎么也说不出。

唐聿洲委屈地大吼一声：“是你，是你，行了吧。”

接着，倔强的脸上却滑下一行清泪。

见把人弄哭，乐宝有些手足无措，安慰道：“洲洲，别哭，是我的错，我不该逼你。”

“你还来管我做什么？你不是有江筠卿吗？不是有萧之缙吗？”

“这么多孩子，你还管年年做什么？你不是不要我吗？还来管我做什么？”

像是把这两年的委屈全发泄出来，唐聿洲一边哭，一边控诉。

乐宝只能抱着唐聿洲轻轻拍打他的背哄，被质问得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能沉默以对。

但是，望着唐聿洲哭得满脸通红，眼里不断冒泪水的样子，乐宝没有忍住，心里却有些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