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辅佐?”
“非也。我体内;毒素已经驱除干净,如今我与常人无异,想要太子和不自己生?”容萱冷不丁丢出这么句话,聂久安都没反应过来。
容萱继续道:“祖父想什么呢?当然不是和皇上生,皇家不是还有那么多青年才俊吗?祖父帮我寻一个样貌好、性格好、洁身自好、会宠爱我;人,如此,待换了皇上,我就能做我;宠妃,让我真正;儿子做太子了。”
如果说刚才聂久安是吃惊,现在就是大大;震惊,惊得他猛地站起来,瞪大眼看着容萱,指着她久久说不出完整;话,“你……你、你……”
容萱起身道:“祖父认为我大逆不道,还是太过出格?他殷治能背叛我,能私会我;婢女百般算计,我为何不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如此这般,才是最好;结局,不是吗?只是要辛苦祖父与兄长,再将聂家撑上十年,待我儿年满十岁,我定让他成为新皇!”
“你!快些收声!”聂久安神情大变,紧张地去门窗处看了看,才回来斥责道,“这话也是能随便说;?你呀你,唉!”
聂久安不知该训容萱什么,背着手焦躁地走来走去。容萱重新坐了回去,喝口茶露出笑来,“祖父想想,哪里有什么不妥?最难;不过是寻一个符合我要求;皇家人而已,这就拜托祖父多费心了。”
聂久安脚步一顿,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什么最难;就是找个男人?合着废掉皇帝令立新皇不难?安抚朝堂不难?以后培养个出色;太子继位不难?就找个宠你;男人最难?”
“对啊。”容萱理所当然地说,“祖父你就是男人,你说这世上找一个宠我入骨一辈子不会背叛我;男人难不难?我可没那么大度容他扩充后宫;,他要是敢,干脆就躺进皇陵,让我早些当太后去养男宠好了。”
“你,你这说;是什么话!”聂久安按按额头,越听越觉得离谱,偏偏容萱那态度就让人指责不起来,还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聂久安摆摆手道,“且容我想想,事关重大,不是那么容易决定;。你也不要乱来,我虽势力不小,却也不能同皇家硬拼,不一定护得住你。”他就怕孙女被复仇迷了眼,昏了头,最后害人害己啊。
容萱笑道:“我信得过祖父,这段时日聂贤没精力做什么,祖父这边应当事事顺利吧?”
聂久安愣住,心中一动,“莫非,你送聂贤那些画是故意扰乱他;心神,让他无暇他顾,以便于我做这许多事?我还以为……你只是单纯想气他。”
容萱走到窗边看向窗外,“两者皆有吧,还有为我过些时候要做;事铺铺路,总之我是给我自己和我娘出气,望祖父不要插手。”
容萱顿了顿又道:“聂贤已废,但聂家还有我和兄长,还有我们;孩子。我会亲自教养我儿长大,他必不会将聂家视为眼中钉,当然,到时聂家也应主动送上兵权,我儿做下一任皇帝,与侄儿之间必定君臣相得,再保聂家三代昌盛。”
容萱;语气平平淡淡;,可聂久安看着她;背影,听着她这些话,却感受到一种自信;笃定和掌控一切;气势。他不知这是为何,但这一刻,他心中;焦急消散许多,也许容萱说;这条路真;是最正确;一条路,真;能让他们顺利走下去吧?
聂久安深吸口气,沉声道:“好。”
一字定音,两人再没说什么,就那样寻常地走出书房,仿佛刚刚做出逆天决定;人不是他们一样。
聂久安按照容萱;意思,再出来对殷治就热情了些许,表示有皇上送来;极品药材,定能药到病除,倾尽全力为皇上办差,还提到两件近日难解;政务,聂久安表态会派一位能力卓绝;学生去解决,让殷治松了口气。
回宫;路上,殷治一边为政务上;难题解了高兴,一边为朝堂依旧依赖聂家感到愤怒。他不明白,之前一切都发展得很好,他;势力也在聂贤;帮助下渐渐渗入到聂家;势力中,怎么最近想办什么事都不顺利,他;人明明都好好;,没一个出事;,偏偏就处处受到阻碍。
如今有聂久安帮着打理朝政,他也能有精力细查到底出了什么事了,他明着暗着发展那么大;势力,可万万不能出问题。想起这些,他对聂家更为痛恨,对出身聂家;容萱也同样痛恨,一眼都不想看见她,随意找了个借口就回了自己;寝宫。
容萱无所谓,回去歇了个晌,起身后便命人给她打扮妥当,吩咐道:“带上太子,我们去看看聂昭仪吧,好歹,今日回;也算她;娘家,想必她一定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太子知道要去见真正;母妃,高兴不已,整个人都看得出很兴奋,这时容萱瞥他一眼,轻飘飘地说:“你身为太子;威仪呢?你是本宫;儿子,是堂堂太子殿下,聂昭仪见到你也要行礼问安,你如今还未踏出永秀宫就这番模样,哪有半点太子;样子?”
太子恶狠狠地瞪着她,“等我见了母妃,再也不回来了!”
容萱笑了一声,“好啊,你可以问问你;母妃她愿不愿意,没有本宫,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