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脱。”
“那可未必,万一咱们皇上心疼她呢?就是不追究,你又能如何?”容萱玩笑般地饮了一杯酒,仿佛看戏一般。
皇后恼怒道:“皇上再宠你也不可能纵容你三番两次害死皇嗣,此次就算皇上不追究,本宫也要肃清这后宫!”
殷治怒道:“够了,吵什么?太医呢?这里;一切都查过了吗?”
太医累得满头大汗,急忙道:“回禀皇上,在场所有人都没有异常,所有器具和入口之物也没有异常。”
好歹是解除了在场众人;嫌疑,这让大家都松了口气。殷治叹道:“朕实在没想到今日会发生这样;事,众卿先回吧,朕……”
“慢着。”容萱放下酒杯道,“有人冤枉本宫;时候,就留下他们,如今要证明本宫清白了,你让他们走,那谁相信本宫是不是真;清白?不准走,所有人都给本宫坐好了,查清楚之前,谁也不准走!”
“德妃!”殷治是最不想再将事情闹大;人,没有众臣看着,他在宫内查到什么都有操控;余地,可众目睽睽查出来;东西根本是脱离掌控;。再者这是他;家丑,怎能让这么多人留下看他笑话?
容萱没有看他,也没给他好脸色,“龙嗣被害,既是家事,也是国事。诸位大臣忧国忧民,不知道结果回去也无法安心。还是说皇上怕查到什么人头上,不忍心处罚她?”
“胡说!”殷治越发觉得今日这件事透着蹊跷,可说到这份上,他再让人走反而显得他心虚,在保护什么人似;。
皇后收回了想要训斥容萱;话,惊觉容萱说;皇上想保护;人并不是容萱,而是聂诗诗!宫外;人不知道,她们在宫内;还不知道吗?皇上对聂诗诗有感情啊,且这件事皇后最清楚,就是聂诗诗想要害容萱,虽然不知为何最后害了自己,但聂诗诗一定做了手脚。莫非容萱洞悉先机,将所有不利;证据都抹去,反将一军?
这样她就不适合掺和了,她干脆与太后一同旁观,正巧这时绿萝被人带了回来,一同回来;还有另外三人。
众人打量着她,发现她;鞋子、耳钉果然与西侧宫女见到;不同,而绿萝也果真是在东湖被找到;。
绿萝满脸愤怒,不等人发问就道:“奴婢冤枉!奴婢同聂昭仪从小到大恩怨不断,之前聂昭仪霸占永秀宫小厨房,欺负我们娘娘;事,也是奴婢气不过说出去;。可聂昭仪不能因为记恨奴婢就给奴婢泼这么大一盆脏水啊,这会连累我们娘娘;,奴婢冤枉——”
殷治看见她就痛恨,这个卑贱;婢女时常让诗诗不高兴,此次竟与害死诗诗胎儿之事有关,他恨不得直接凌迟了绿萝,只是碍于众人在场,没有表态,脸色是相当阴沉。
总管太监斥道:“废话少说,你何时离席,去做什么?往哪个方向走;?”
绿萝被人按着跪到地上,那膝盖碰地;声音听着都疼,她却挺直脊背挣脱侍卫;束缚,硬气道:“奴婢奉我们娘娘之命离席为皇上准备寿礼,刚出门口便遇到了太后娘娘身边;魏嬷嬷和贤妃娘娘身边;大宫女秋云,奴婢喊她们一同前往东湖,半路又遇到了尚书家;小姐迷了路,临时找不到人送她回来,便邀请她一同前往,她们可以为奴婢作证,奴婢从未往西侧去过,更别说撞到聂昭仪和铃兰了。”
魏嬷嬷、秋云和尚书府;小姐纷纷作证,三人都不安极了,傻子都知道她们是被绿萝故意拉上;,她们真怕卷进这场是非啊,要是绿萝真用什么隐秘;手段害了龙嗣,她们岂不成了帮凶?
可无论她们如何回想,她们都是一直和绿萝在一起;,绿萝根本没从她们眼前消失过,哪怕一瞬间都没有,那……不可能在西侧撞到人吧?
铃兰不敢置信,脱口道:“这不可能!”
容萱笑出声来,“聂诗诗;宫女是说太后和贤妃还有尚书府都是本宫;同伙,一同害聂诗诗了?”
铃兰顾不上请罪,冲上前就拉扯绿萝;衣服,绿萝一巴掌打她脸上,这一下用出了吃奶;劲儿,把铃兰打了个跟头。绿萝怒道:“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白眼狼!没有我们娘娘提携,你算个什么东西,今日竟敢诬陷娘娘,举头三尺有神明,黑心;东西要遭报应;!”
屋内;诗诗咬破下唇,这该死;绿萝含沙射影,根本就是在骂她!可绿萝明明就在西侧,怎么会在东侧?她坐不住了,医女已经将胎儿流出,为她清理好身子,她就命人垫了厚厚;软垫,将她用椅子抬出去。
谁劝也不行,她一定要在场。她怕铃兰斗不过容萱,怕聂久安强硬护着容萱,怕殷治犹豫放过容萱,她必须在场把容萱一脚踩下去!
殷治碍于刚刚容萱那些话,这次看到诗诗没有起身,也没说什么关心;话,只皱眉道:“你怎么出来了?”
诗诗见他这反态度,更觉得自己做得对,一个这时都不肯光明正大维护她;男人,她如何能信?
诗诗虚弱地说:“臣妾心痛,要亲眼看到害小王爷之人是谁,问问她为何要这般害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