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装入信筒,绑在信鸽腿上。 绑好后,不需命令,信鸽便自发向天空中纷飞而去。 “我们从前面西边出。” 既然灰衣人入了燕昀,那便一箭双雕,确定先去断天崖瞧瞧,再前往支殷山。 而大部队则是相反,先往支殷,再调出人手前往燕昀接应,算算时间,恰能接上。 此时是晌午,赶到西边出口正好夜里。 夜深人静,一切都是临时决定,她就不信那群人真有通天之能,就逮着那里堵她。 这一路没什么小径可供行走,全凭她的方向感,虽有些时候绕了些路,但总体是对的。 从未有人走过的路要崎岖太多,两人的手再未分开。 往西,向阳的坡面更多,树木反而葳蕤茂盛,有时只能从松树刺人的针尖状树叶里硬生生砍出一条路。 两人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无可避免有了细小的划伤。 草丛绿意浅淡,多处沙石裸露,夏日干旱,不时便见龟裂的土地。 再也没看见偶然出现的细小溪流。 司空瑜从行囊中拿出水囊,递给南宫姣。 南宫姣惊讶,“你何时装的?” 司空瑜笑道:“前头,每遇到一处溪流就装满。” “果真先见之明。”南宫姣给他竖起了大拇指。